時間都宿在她的房里,所有當她自己有孕的時候,沒有人懷疑其真實性。
誰會知道那僅僅只是一場構陷云子姝的陰謀?
于是結果沒有讓黎雪失望。
丫鬟們一個個指責云子姝,她把黎雪推下湖,黎雪哭得傷心不已,母親憤怒,蕭云衡也跟著震怒異常,所有人都在指責云子姝,恨不得把她抽筋扒皮。
可是云子姝不想忍了。
她甚至不需要撕心裂肺地喊冤,不需要字字泣血地替自己辯解,只是無比冷靜地讓人叫來了太醫,平平靜靜地拆穿了黎雪的計謀。
而那時,他們一家子依然維護黎雪。
蕭云衡冷笑,自嘲地笑著,笑自己愚蠢自私,笑自己咎由自取。
母親到現在還以為是云子姝從中作梗,殊不知那個女子心腸硬起來的時候,是直接讓人打他耳光,扇黎雪巴掌,打得他們不出來,根本不屑用這種齷齪的方式。
蕭云衡閉上眼,不出此時對云子姝是憤恨多些,還是摻雜了一些其他情緒,他只是知道,如果云子姝愿意回來,他以后一定好好待她,絕不再做出負她的事情。
可是他心里無比確定,云子姝回來的希望幾乎不存在。
蕭夫人頂著大雨抵達黎雪的院子,推開門,見黎雪正趴在浴桶里哭。
浴桶里的水是熱的,旁邊有兩個丫鬟伺候她沐浴,見她哭得厲害,連安慰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蕭夫人走過去,著身體浸在浴桶中的黎雪,淡淡開口:“雪兒。”
黎雪抬起頭,睜著一雙紅腫的眼睛著她:“姑姑。”
蕭夫人在一旁的椅子里坐了下來,抬手示意兩個丫鬟先出去,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才開口道:“這段時間在公主府里,云子姝對你們怎么樣?”
她覺得不分青紅皂白就問罪對黎雪不公平,想要知道事實真相,必須旁敲側擊,從別的細節中判斷出事實。
“云子姝對我們不太好。”黎雪因為剛大哭過,此時聲音聽著有些嘶啞,“衡哥剛進去那會兒,因為重傷在身,云子姝找了個大夫每天給衡哥治傷,飯食清淡也就不了,給衡哥養傷的院子是公主府里最簡陋寒酸的破落院子,丫鬟一個沒有,都是我親力親為伺候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