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來,喝完這杯就該散場了,咱們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這東幽江山即將成為年輕人的天下。”
傅老將軍聞言,心頭微凜。
想到今日太子成婚的陣仗,哪里像是無權無勢的傀儡太子?
何況跟著他去迎親的都是幾大家族中的下一代掌權之人,這些公子個個心高氣傲,他們愿意跟著太子去迎親,是否意味著他們只會對太子忠誠?
再想到今晚皇甫凌風查案的架勢,他們忍不住猜測,皇甫離淵這是默許兒子站在太子身側了?
“來人!保護世子!”眾人驀地聽到一聲沉喝,是震怒之下的宣王,“本王誰敢擅動?”
宣王府護衛疾步而來,很快擋在了東陵越面前,雙方形成對峙抗衡之勢。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朝中齊老丞相開口:“諸位都冷靜一些,今日太子大婚,怎能隨意動刀兵?”
“皇甫公子是不是弄錯了?”坐在越世子旁邊的東陵璋緩緩開口,語氣里透著幾分懷疑,“越世子怎么可能謀害太子妃?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越兒絕不可能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宣王冷冷開口,完轉頭向皇甫離淵,“大將軍王就如此縱容自己的兒子胡來?”
“此事有沒有弄錯,本公子比諸位大人明白。”皇甫凌風笑了笑,目光落在東陵越臉上,“越世子是不是冤枉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東陵越臉色鐵青,目光陰沉。
“所以還請越世子配合一點的好。”皇甫凌風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卻莫名讓人想到了毒蛇信子,“本公子花了半夜時間查問,此時既然能讓人來抓你,自然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如果越世子不配合,稍后手下之人魯莽傷了你,或者不心把你殺了,越世子怕只能去閻王殿喊冤了。”
“皇甫凌風!”
“今日太子殿下大婚,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非任何人所愿,耽擱了諸位大人回家的時間,凌風在此聲抱歉。”皇甫凌風著,從旁邊侍女的托盤上拿起一個酒盞,提起酒壺,自斟自飲,“本公子自罰三杯。”
三杯喝完,皇甫凌風放下酒盞,目光微抬:“誰敢阻撓辦案,就是公然違抗圣旨,跟謀害太子妃的兇手合謀,一并拿下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