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姝淡定:“叫名字吧。”
司滄表情微頓,聲音低沉悅耳:“姝兒?”
“挺好聽的?!痹谱渔瓝P唇一笑,眉眼流露出幾分明艷的色澤,“身為東幽儲君,本該日理萬機(jī),勤于政務(wù),怎么就心心念念不忘刺青?”
司滄細(xì)不可查地?fù)P唇,他就是想知道,子姝會在他的背上補(bǔ)什么字。
回到棲鳳殿,司滄已經(jīng)命侍女準(zhǔn)備好刺青需要的銀針和顏料,司滄向云子姝:“是不是需要先去沐?。俊?
云子姝緩緩點頭。
司滄伸手環(huán)著她的細(xì)腰,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姝兒陪我一起洗?”
云子姝挑眉淺笑。
“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彼緶婷蛑?,眼底有著期待之色,起來無辜又可,“姝兒。”
云子姝從未見過司滄如此“純真”的一面,不由失笑:“注意保持你太子殿下的威嚴(yán)?!?
司滄拿起她的手親了親:“是。”
于是剛起身著裝沒多久的夫妻二人開始寬衣沐浴,洗凈身體之后,司滄只披件袍子就走了出來。
云子姝在榻上坐下,她的手邊案臺上擺著刺青所需用物,司滄走到她跟前,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即背對著她蹲了下來。
“司滄?!?
“嗯?!?
“你為什么如此執(zhí)著于刺青?”
司滄聲音沉穩(wěn)而執(zhí)著:“我想要身上留有你的記號,一輩子不褪色的記號?!?
云子姝微默,不發(fā)一語地望著他瘦削流暢的脊背,健康光滑的肌膚上還能清晰見一道道年少時候受傷留下的痕跡,道道都是少時九死一生的印證。
云子姝身體前傾,緩緩在他脊背上落了個吻,溫軟灼熱的觸感讓司滄驀地一僵,只感覺到一陣酥麻從脊背直竄四肢百骸,引起一陣陣細(xì)不可查的顫栗。
“這么敏感?”云子姝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忍不住失笑,“司滄,你的定力退化了。”
司滄控訴似的道:“姝兒如此撩撥我,我哪還有定力可言?”
“這還是我的不該?”云子姝挑眉,“想當(dāng)初暗影訓(xùn)練時,強(qiáng)大的定力可是影衛(wèi)最基本的要求。”
“那時還沒有體會到七情六欲。”司滄斂眸,“如今我已情根深種,如何再跟以前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