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敬之罪。”
“你——”
舞陽郡主冷笑:“為了避免有人太子殿下偏袒,我今晚回去也不用告訴太子了,直接進宮面稟皇上,由皇上處置,你意下如何?”
話音落下,東陵燕臉色一變,咬了咬唇不敢再話。
“怎么不話了?繼續呀。”舞陽郡主冷冷一笑,毫不留情地鄙夷,“真是賤得很,我還以為你膽子有多大呢。”
東陵燕臉色青白交錯,咬著牙想懟回去,然而她到底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且舞陽郡主向來到做到,萬一真的鬧到了宮里,皇上一定會震怒。
到時候若牽連了成王府,她才真的會吃不了兜著走。
“行了。”司徒婉又一次開口打圓場,語氣始終溫柔似水,“今日能跟太子妃殿下一起賽馬是我們的榮幸,燕郡主別把氣氛鬧僵了。”
皇甫楚楚早就見夠了她的虛偽,聞言懶得多理會,徑自開口道:“廢話就不用多了,吧,怎么比?”
司徒婉道:“我覺得——”
“還有什么花樣不成?”舞陽郡主不耐地甩了甩鞭子,“每人挑匹馬,從跑到終點,誰先到誰贏,就這么簡單。”
司徒婉表情微變:“還是分兩組吧。”
“為什么要分兩組?”舞陽郡主皺眉,“總共不到十個人,馬場跑道那么寬,又不是跑不過來。”
“這樣對太子妃不太公平。”
“不是馬場上無尊卑嗎?所以不必顧慮我。”云子姝語氣平靜,“既然是公平的比試,本宮愿賭服輸,不需要接受特別照顧。”
司徒婉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可是——”
“走吧。”
皇甫楚楚懶得聽她可是,率先走了進去,邊走邊命人把馬場管事找過來,驗明身份之后,讓他帶她們直接去馬廄里挑馬。
“不要特別烈性的馬,也不要太過溫順,正常能跑起來的健馬就行。”
管事點頭,恭恭敬敬地帶著這一群貴人主子們前往馬廄方向。
馬場戒備森嚴,比起皇內城也毫不遜色,一行女子走進馬場,沿途所到的皆是崗哨林立,想要在如此森嚴的戒備之下動手腳,其實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