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了!”東陵燕恨恨地上了自己的馬,“冷嘲熱諷就是你的風度?今日大家一起切磋騎術,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如此迫不及待地笑話,不覺得太早了?”
“早不早的,很快就知道了。”舞陽郡主向云寶珠和東陵芷,“你們倆還等什么?不會膽怯了吧。”
云寶珠眼底劃過一絲懼意,“我……”
眼前這些馬匹都太大太高,根本連坐上去都困難,怎么跟她們一起騎馬?
不是好了選溫順的馬嗎?
云寶珠有些無助地轉(zhuǎn)頭向司徒婉,司徒婉坐在白色高頭大馬上,自己心里都有些發(fā)怵,此時哪有空理會云寶珠?
“別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上馬吧。”她皺眉道,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不耐,“在場諸人騎術都不怎么好,你不用太過擔心,況且馬場上有這么多護衛(wèi)在,萬一發(fā)生點什么意外,他們會及時接住你的。”
云寶珠臉色青白,硬著頭皮請管事幫她安撫住馬兒,她笨拙地踩上馬鐙,試了一次兩次卻連馬背都上不去,急得眼眶發(fā)紅,眼淚都快下來了。
“寶珠郡主來是真不擅騎術。”皇甫楚楚淡笑,“為了不給馬場護衛(wèi)增添無謂的麻煩,寶珠郡主還是站在一旁等著吧。”
她這句話其實沒別的意思,反正云寶珠今日不是主角,在皇甫楚楚來,她就是司徒婉捏在掌中的一枚棋子,還是一枚上不得臺面也根本起不了作用的棋子。
連對付她都沒有成就感。
然而這句話聽在云寶珠耳朵里,卻像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到了她的臉上,讓她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云寶珠咬著唇,一時有些奇虎難下。
東陵芷和東陵萱也都上了馬,一行七人都坐在馬背上等她。
云寶珠又試了兩次,最終在眾人漸漸不耐的眼神下選擇了放棄,退到一旁時,想到司徒婉的計劃,甚至不敢抬頭去她此時的表情。
“走吧。”舞陽郡主一手握著韁繩,揚鞭一甩馬腹,“誰先到終點誰勝,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