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萱站起身:“太子殿下,司徒姑娘受了重傷——”
“不管她傷勢如何,都可以請宮中的太醫進太子府為她診治。”司滄目光冰冷,聲音更是刺骨寒涼,“待孤查明真相,所有牽入其中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話落,他握著韁繩調轉馬頭,轉瞬絕塵而去。
“刺殺太子妃一事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沒到司徒姑娘都從馬上摔了下來?”東陵萱皺眉,不滿地著皇甫凌風,“皇甫公子,你的未婚妻受了傷,太子殿下還要把她帶去太子府,你就一點都沒什么想的?”
“萱郡主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皇甫凌風嗤了一聲,“司徒婉最好祈禱她落馬只是意外,而不是陰謀計劃中的一環,否則……”
話沒完,他轉頭向已經睜開眼的司徒婉,悠悠一笑,眉眼瀲滟生華:“司徒姑娘這次是把整個司徒家拖入了地獄,爺不會奉陪,所以千萬別沾上我。”
留下這句話,他跟著翻身上了自己的馬:“楚楚,你和舞陽郡主都可以回去了。”
皇甫楚楚和舞陽郡主點了點頭,不再理會司徒婉,徑自上馬離開。
“如果摔下馬也是她計劃中的一環,那么本郡主還真得佩服她這般手段,為了對付太子妃竟不惜自殘……嘖,是個狠人。”舞陽郡主不住地搖頭,“司徒家這次大概要迎來一場滅頂之災。”
皇甫楚楚皺眉:“本來我大哥是準備拖她個一兩年,沒想到司徒婉這么急著作死。”
舞陽郡主忽然想到了什么,饒有興味地開口:“這個節骨眼上若是提出退婚,你大哥會不會被罵作負心漢?”
皇甫楚楚沒好氣地瞥她一眼:“你起來很興奮的樣子?”
“那倒沒有。”舞陽郡主悠哉地坐在馬背上,望著前方一騎絕塵的背影,“太子殿下真不夠意思,就這么把太子妃帶走了,留下我們兩個弱女子,就不擔心我們也遇到刺殺?”
“太子殿下眼里又沒有你的存在,哪來那么多擔心?”皇甫楚楚很有自知之明,“司徒家這一次只怕無法善了。”
話音落下,迎面一輛馬車行駛而來,駕車之人正是冷霜。
“冷霜親自來接人,給足了司徒婉和那三人面子。”舞陽郡主挑眉,“這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