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結及時解決,自我束縛不是一個強者該有的行為。”
自從回到東幽,司滄身份上固然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可最大的變化卻是他的心態(tài)。只是司滄素來掩飾得好,輕易不會讓人出異樣。
云子姝愿意給他尊重,愿意給他時間去想清楚,但這不代表他可以一直沉浸在那種無謂的困擾之中。
司滄沒話,只是把她擁得更緊了一些。
翌日云子姝睡到自然醒,應該是有了身孕都嗜睡,醒來之后已經過了平日的早膳時間,香蘭和月瑩伺候她洗漱更衣之后,命人送了一碗精心熬燉的燕窩過來。
“太子在房?”
“沒有。”香蘭搖頭,“太子殿下和傅將軍一大早就去飛羽軍的軍營巡營了,是傍晚才回來,讓太子妃殿下好好休息。”
云子姝吃燕窩的動作微頓,隨即嗯了一聲:“我近日閑著沒什么事做,想找?guī)妆居械募営[。”
香蘭恭敬道:“太子府有藏。”
“太子回來不久,藏里的應該不多。”云子姝像是不經意地道,“宮里的藏珍藏的都是真跡孤本,許多失傳的籍都珍藏在宮中,外面無法得見。”
“是。”香蘭點頭,“但是天祿是天子,外重兵把守,連親王公主們想進去都得經過皇上允許。太子妃若是想去,不如等太子回來,讓太子殿下帶您一起去?”
云子姝不想跟司滄一起去,她慢條斯理地把一碗燕窩吃完,站起身道:“隨我進宮去見皇上。”
武帝習慣了早起,這個時辰正斜倚在明黃龍榻上,聽元海稟報宮外發(fā)生的事情,近日他最大的樂就聽東家長李家短,雖然這個“東家李家”都是天子腳下的勛貴之家,但以前他埋首政務,很少有人敢拿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煩他。
然而最近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聽起來比枯燥乏味的朝務有多了,眾生百態(tài)不只是大臣們呈現(xiàn)在他面前的畫面,更多的是他不曾窺見過的“煙火氣”。
“這么來,司徒家嫡長女在忠義侯府的日子過得并不好?”
元海躬身道:“不算太好。”
武帝挑眉,稍有些意外:“司徒凌毅沒有為他的女兒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