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xiàn)在這里,根本就是為了守株待兔,他是不是以為他跟成為府的婚事生氣?
這般一想,王大人連連請罪:“成王府之前跟臣討論晟世子和女的婚約,為了以示誠意,先給了十萬兩銀子作為聘禮,還有其他的會擇日下聘,臣這些日子一直想著該如何拒絕成王,如何取消跟成王府的婚約,求太子殿下明察。”
“你的女兒跟成王府世子的婚約,孤沒有干涉的興?!彼緶媛曇舻?,“王大人還沒,什么時候把你兒子欠下的銀子還了?”
王尚臉色發(fā)白,神色不安。
他兒子欠下的銀子他當(dāng)然有能力還,可是他任吏部尚一職,每個月的俸祿還不足四百兩,一年下來不足五千兩,眾所周知朝中官員應(yīng)酬多,除了家眷開銷之外,還有府中下人的月例,雜七雜八加起來,每個月的俸祿根本入不敷出,就算偶有不合理的收入來源,只要數(shù)額不大,皇上大多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可就算如此,吏部尚家里若一下子拿出幾萬兩,也得跟人好好解釋解釋這銀子的來路。
王尚脊背上滲出一重重冷汗。
朝中官員沒幾個真正清廉的,養(yǎng)那么一大家子人怎么可能僅靠著那點俸祿?可大多時候只是皇上不查,朝中同僚之間卻都是心知肚明,若真要查,沒幾個經(jīng)得起查的。
王尚此時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什么,心頭一時慌張,他這些年利用職務(wù)之便買官賣官,積攢的人脈和財富都不少,如果太子要查,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臣……臣會想辦法,早些還上銀子?!彼桓狈鸽y的表情,“請?zhí)拥钕聦捪迬兹眨紩M快想辦法籌錢?!?
司滄轉(zhuǎn)頭了一眼程鏡玄:“你覺得呢?”
“不行。”程鏡玄語氣堅定,絲毫沒有協(xié)商的余地,“王公子被我扔下去之前,還拿了五萬兩銀票砸我,試圖仗勢欺人,他欠下的這點銀子對尚大人來,應(yīng)該只是九牛一毛吧?”
王尚心頭一沉,忽然有一種身陷囹圄無法脫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