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克斯大街上這是有一塊占地五千平米的這個莊園,這是就是之前察克斯市長和秘書安德科斯談論的波諾科夫的家。在這棟極具巴洛克風格的建筑里,波諾科夫剛剛送走保加利亞政府的代表。
他一身疲憊的坐在沙發上,考慮著自己家族未來的取舍。之前在他透露想留下來的意思之后,保加利亞政府就不停的派人過來和他商議。總的意思就是希望他能夠賣掉在瓦爾納的產業,搬到保加利亞新占領的馬其頓地區發展,而且也會在政策上給予他不錯的便利。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甘心,主要的問題就是他在瓦爾納的產業賣不出好價格,甚至可以說是賤賣不為過。就拿他現在利潤最豐厚的紡織廠來講,他為此花費了116萬列佛的工廠,羅馬尼亞人只愿意出價70萬列佛,滿嘴的這個機器不行,那個人設備老化了。要知道這是他才建兩年不到的新工廠,而且還要分成六個月三次才能拿到錢,這也是他最感到無奈的地方。現在不僅是在瓦爾納,羅馬尼亞新占領的領地上都是這個價,而且前來談判購買的價格都是驚人的一致,讓他頭疼不已。
“父親,要不然我們就不賣了自己經營。”
他21歲的兒子薩爾多夫走進辦公室看到波諾科夫一臉灰敗的模樣,一臉氣憤的講到。
看到自己兒子的態度,波諾科夫也是暗自傷神,還是太年輕了缺少社會的練歷。作為老油條的波諾科夫通過那些羅馬尼亞人的報價,就知道他們對自己在瓦爾納的產業勢在必得,不然也不會一直在這個價格問題上如此堅持,其中必有他們的底氣,那么瓦爾納政府的態度將是他們的支持。
“我們在看看。”
面對自己兒子,波諾科夫依然一臉疲憊的說到。
看到自己父親依然打算在等等,薩爾多夫表現出年輕人該有的浮躁。
“父親,這樣托下也不是辦法。現在這個羅馬尼亞新政府擺明就是希望趕走我們,要不然我們發動工人上街游行,把這件事鬧大。他們不讓我們好過,那么就都別過了。”
看到兒子的餿主意,波諾科夫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估計真到哪個時候自己一分錢都拿不到。現在自己好歹可以拿回一半多點的財產。
正打算痛斥自己兒子一頓的波諾科夫,這時候門口響起了管家的聲音。“有一位叫安德科斯的政府人員求見。”
波諾科夫將自己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對于這個察克斯市長的秘書他還是知道了。隔著房門他對管家說到。“讓他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他對管家說完后,整理一下儀容,對自己兒子講到。“好了薩爾多夫,放下你這個愚蠢的念頭,我先去看看羅馬尼亞人有什么對我說的。”
說完就走出了辦公室,看著對自己主意不屑一顧父親,薩爾多夫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你好安德科斯先生,不知道這次過來,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嗎?”
波諾科夫走到客廳,一看到安德科斯就笑容滿面的問到。
面對波諾科夫的示好,安德科斯知道這不是給自己的,而是因為他背后的察克斯市長的,不過也不影響他的心情。只見他一臉微笑的說到。“有件事還正需要波諾科夫先生的支持。”
本來只是一句客套的話,聽到眼前這位市長秘書還真有事需要用到自己,波諾科夫還真有點不解,要知道面對保加利亞各種拉攏,羅馬尼亞方面一直對他們這些保加利亞人不理不睬,其中的原委他也是知道大概。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波諾科夫還是面帶微笑的問道。“不知道什么事能夠勞駕到安德科斯先生親自跑一趟。”
面對波諾科夫的詢問,安德科斯滿嘴跑火車的講到。“現在各地工人數量在增多,各種工會糾紛不時發生,其中美國已經實施了八小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