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白的大地上要是出現人太顯眼了,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布魯諾感覺這次巡邏成果不會太大,也就是起個威懾作用。
在下午四點之前布魯諾的感覺都是對的。不過在他們翻過一座低矮的山丘后,在荒野上出現了兩個人,再看到被他們遠處破壞的邊境柵欄之后,一行邊防警察組成的巡邏隊哪里還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
布魯諾顧不得自己預感被打臉,他對槍法最好而且唯一帶著長槍的波勒克講到。“待會我喊他們站住,如果這兩人跑了,你就在射擊他們前面的雪地警告,前往別打到人了,不然警局又會出是一筆醫療費。”
波勒克對自己隊長的話反駁道。“那次是因為風吧沙子吹到我眼睛里了,一下手滑失誤了,為此我還賠上了一個月薪水,這次你放心我會很注意的。”
布魯諾沒有管他的反駁,轉頭對自己副手卡米爾說道。“你帶五個人,從左面包過去,我帶剩下的五個從右面包過去,不能讓他們跑了。”
卡米爾對著他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后他點了五個人打算從樹林繞過去。布魯諾也選了五個人吩咐到,我們慢慢從右邊摸過去。至于剩下的兩個人當然就是負責看好馬匹和物資。
事實上在雪地里非常不好隱蔽,更別說布魯諾他們還穿著黑色的警察冬季制服。在他們隱蔽潛行到300米的時候,這兩個偷渡的人就發現了在慢慢靠近的警察。
“快,分開走。”
一個年齡大點經驗要豐富的多的偷渡者,對身邊的另一位偷渡者大喊一句,就飛速的換了一個方向跑。而這名年輕的偷渡者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開始不惜體力的向前方跑去。
布魯諾做著多年的邊防警察,尤其是最近偷渡的人太多了,讓他和他手下的警員們都經驗非常豐富。他和副手卡米爾帶著各自的那隊人,分別向自己最近的目標追去,這時候波勒克的槍響了,就打在年輕的偷渡者前面,讓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的偷渡者一下愣住了,這時候在后面布魯諾立刻大聲的嚇唬到他。“在跑就打在你身上,被我們抓住最多關你幾個月就被放回去,你別做傻事啊。”
不知道是布魯諾話起了作用,還是知道遠處有人瞄著他讓其不敢動,就這樣他很快就被布魯諾帶來的警員給撲倒銬起來。這時候布魯諾走過來看到已經被考起來的年輕偷渡者,只是一張只有16、7歲面孔的少年。通過他骯臟的衣著和驚慌的表情,加上瘦弱的身體,布魯諾暗自嘆息一聲,又是一個戰爭難民。
隨后警員初略的審問下,的確也是如他所料。這位叫波多爾夫斯基的少年家,就在奧屬加利西亞一個叫維特利納的小鎮上,在俄國進攻奧匈時他的家和家人就被炮火所毀滅,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而剛才和他一起的另一位年輕人是他一個鎮子的,叫別布羅夫斯基。
沒過一會,就看到自己副手卡米爾一行人,押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樹林方向走了過來。
不過他從這位叫別不諾夫斯基的年輕人身上,看到依然不服氣的表情。只見他不停的想回頭看一眼身后某個警員,結果他整個人都被左右兩個警員制著動不了,只能順著往前走。
走近一看這位叫別不諾夫斯基年輕人嘴角有點流血,看來是被人給教訓了一頓。布魯諾對此沒有什么反應,這年頭警察打人不算什么事,更別說他們是偷渡者,現在這座城市因為偷渡者變得越來越差的治安,讓每一個人都不喜歡他們。包括教堂,因為人在饑餓的時候,可不會管你是不是侍奉上帝的使者,所以教堂也是被他們給禍害過。
看著被抓捕的兩人,布魯諾轉頭對自己其中兩個屬下喊道。“盧克、博爾夫你們兩個明天一早將他們押解回去。”
叫盧克和博爾夫的兩個警員回答道。“好的隊長。”
“韋利斯、波爾、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