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海說完之后,就不說了。大家還以為有下文,半天沒動靜。一個“本是江湖流浪人”就把我們打發(fā)了。 王藤善大笑“好!老熊灑脫。黑天鵝呢?” 黑天鵝沒有立即介紹自己,而是說“王總,不知道為什么,看你總有種熟悉的感覺,我們似曾相識。” 王藤善沒有躲避她火辣辣的目光,淡然地笑笑“很多人都這么說過,可能我長了一副大眾臉吧。” 黑天鵝覺得自己失禮,趕緊咳嗽了一聲,掩飾一下發(fā)紅的臉,說道“我本名叫林鴉。” “哪個ya?”熊大海問“丫頭的丫?” “不是,”林鴉的臉色不好看,咬著下唇說“是烏鴉的鴉。我爸爸起的,可能是覺得我是不祥之物吧。” 王藤善打斷她,“好了,不說了。托兒索你也介紹一下自己。” 我趕忙道“我叫林聰,也姓林,和林鴉姐是本家。今天見到王總,還有兩位高人,林姐姐和熊大哥,覺得佩服不得了。我現(xiàn)在還是失業(yè)狀態(tài),沒有工作。” 熊大海擺擺手“今天晚上是老王舉行的家宴,咱們關(guān)起門是弟兄,你不用這么客氣。” 王藤善點點頭“老熊說得對。”他朝服務(wù)員招招手,吩咐說上菜,讓服務(wù)生不必留在屋里。 服務(wù)員都下去安排了。 王藤善道“三位,比賽也比完了,感覺如何呢?” 熊大海擺弄著酒杯,林鴉搶著說“我覺得這個游戲大有前景可為,能夠激發(fā)人的創(chuàng)造力和想象力,比的不是誰游戲技術(shù)好、誰的手速快,而是最純粹的精神對抗……” 她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王藤善笑著聽,不時點點頭。 “其實,”王藤善等她說完,頓了頓道“我們集團研究和開發(fā)這個游戲,最終目的并不是掙錢、做什么戰(zhàn)略轉(zhuǎn)向,這些非我所欲也。我還有更大的訴求和愿望。” 我們?nèi)素Q起耳朵,王藤善這頓家宴肯定是有目的,不是泛泛一見。 “先說說你們喜不喜歡創(chuàng)造吧?”王藤善問。 林鴉第一個說,當然喜歡了。 熊大海猶豫一下,也說很過癮。 我最后道“喜歡是喜歡,但就是太累腦子。” 王藤善哈哈大笑,“我們?nèi)松囊饬x就是創(chuàng)造!失去了創(chuàng)造性的勞動,人活得跟咸魚有什么區(qū)別。”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從兜里掏出三張金燦燦的卡片,能有名片大小。 三張金箔卡分別發(fā)給我們?nèi)恕! 斑@三張卡的后面有一串地址,是高新區(qū)我們公司的一處研究場地。三位可以憑借這張卡,到我那里一探究竟,算是我的一份邀請。只要去了,我就能保證你們不會后悔,你們會見識到這種技術(shù)更加偉大的應(yīng)用,如果你們有著一顆創(chuàng)造世界的雄心!”王藤善鏗鏘有力“這張卡的期限只有明天一天,如果不來,過了明天就會作廢。這小玩意就當留下做個紀念吧。” 這時開始上菜,話盡于此,王藤善不再說什么。 上來都是這家酒樓的特色菜,山珍海味,想到的想不到的,全都往上擺,還有一只特大的龍蝦,看得我直咽口水。 王藤善作為一個公司老總,在我們面前沒有任何架子,談笑風(fēng)生,氣度平易近人。關(guān)于游戲的話題不再提起,說的都是家里話。 能和他氣場平起平坐的,我們這幾個人里也就是熊大海了。熊大海不知道是什么出身,穿著破衣婁嗖,就是一件軍大衣,氣度卻穩(wěn)若泰山,在王藤善這么大的富豪大佬面前,絲毫不輸。 酒宴之后主賓盡歡,熊大海一個人造了一斤半的白酒,面不改色,笑容如常。林鴉也喝了幾杯,小臉紅撲撲的,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王藤善安排車把我們送回去,并給了電話,說明天如果接受邀請,想過去看看,盡可以打這電話號碼叫車,隨叫隨到。 我醉醺醺地回到了家,打嗝都是海鮮味,滿嘴留香,昏昏沉沉睡了。 第二天起來頭有些漲,翻出金卡看了看,決定還是過去看看。畢竟火陶下落不明,可能和王藤善有莫大的關(guān)系,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正要打電話叫車,忽然手機響了,是聚寶齋周老板打來的。我趕忙接聽,寒暄了兩句。周老板直接開門見山“林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