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太危險了。我到不是怕你死,而是留著你有大用,李大民要取得第二光明法,必須要你的幫忙,你是關鍵人物,到時候派上大用場,現在不需要你以身試法。”
我悻悻地嘆口氣,突然想起了中午那個噩夢,說給李強民聽。
李強民若有所思:“明天再查一天,如果沒有線索,我們就要進寺了。”
晚上,我們兩人在碉房里休息。李強民除非迫不得已,否則很少說話,像是武俠小說里一向孤冷的劍客。
我靠著背包躺在地上,他閉目在墻角打坐,如果不是他還有微弱的呼吸,幾乎就是個蠟像。
我暗自搖搖頭,活到他那個份上,除了修行就是修行,成天不是打坐就是內觀,就像是一臺高效的生物機器人,哪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我也沒理他,側著身子閉眼假寐,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李強民忽然道:“有人來了。”
我一驚,他以極快的速度站起來,關掉屋里的燈,低聲道不要出聲,然后小心翼翼把門鎖打開,門開了一道縫隙。
我在地上一個翻滾,來到門旁,順縫隙往外看。
外面天黑云高,四周黑森森的,看不到什么人影。正狐疑間,李強民把門開了一條只能夠勉強出去的縫隙,一溜身跟貍貓一般鉆了出去,身體晃了晃,消失在黑暗里。
我沒敢出去,怕打草驚蛇,只能在屋里干等著,越來越心急如焚。在焦躁難耐的時候,門外忽然有爭吵聲,還有腳步聲,緊接著門開了,李強民提溜著一個人走進來,往地上一扔。
隨即他打開了燈。
光亮傾瀉而下,我這才看清,他抓進來的是一個年輕喇嘛,大概也就二十歲,長得很是清秀,穿著緊身的紅色僧袍,眉宇間是驚恐和不服氣。
李強民把門反鎖,蹲在地上看他,“你是誰?”
這個年輕喇嘛,用蹩腳的漢語說,“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