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還是能夠派上一點用場的。”
他的最后一句話,就純粹是自嘲了。一個有本事自己設計程控機的通信技術大牛,淪落到給總機修設備的地步,真是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唐子風奇怪地問道“通信不就是電子嗎?咱們搞數控機床,不也需要電子技術人才,王工應當是有用武之地的呀。”
王俊悌點點頭,說“是啊,我現在也在努力學習數控機床的技術。不過,電子和通信還是有一些區別的,數控機床的控制主要涉及到一些電子邏輯方面的知識,還有機電一體化等等,通信涉及到的包括信號處理、信息論、編碼、通信協議之類。外行的人覺得二者都差不多,真正做這個領域的,就知道二者的區別是比較大的。”
“在這方面,我的確是外行。”唐子風說,同時舉起啤酒杯,向王俊悌示意了一下。王俊悌說外行不了解這些情況,這種話其實是有點得罪人的,換一個心胸狹窄一點的領導,沒準就要不高興了。唐子風向王俊悌敬酒,就是表示自己對此并不介意,王俊悌也是人情世故的,當即也舉杯與唐子風隔空做了個碰杯的動作,然后一飲而盡。
“要說起來呢……”
喝完滿滿一杯酒,王俊悌幽幽地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看了一些資料,感覺通信技術在咱們機床行業里,可能也不是完沒有用武之地。現在國外很流行搞柔性制造技術,我了解了一下,其實就是把一批機床組合在一起,通過自動換刀系統和托板自動交換裝置,按程序對不同的工件進行連續的自動化加工。這其中,就涉及到機床之間的通信問題,還有制造系統和生產管理、倉庫等部門的通信,這應當算是我的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