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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輕言寡信之人絕不可能彈奏出那種悲愴孤寂,能觸及人靈魂深處的曲子。”
“殿下也絕非是在人前表現(xiàn)的那樣紈绔、荒唐之人。”
聽完慕容輕雪的回答,秦澤哈哈一笑。
“慕容姑娘用曲子來判斷一個(gè)人的好壞還真是少見。”
“難道你就不怕我是故作高深以此來接近你嗎?”
“不怕。”
“一個(gè)人的話可以是假的,但是他彈的曲子卻做不了假。”
“而且殿下也是皇子中唯一一位為了輕雪敢親至登仙的,比起其他人總是值得讓輕雪相信的。”
“嗯?難不成還有其他皇子也……”
見慕容輕雪的話意有所指,秦澤瞪了瞪眼睛。
“太子殿下、四皇子、六皇子、十二皇子都給輕雪寫過信,希望輕雪能上他們的府上一見。”
慕容輕雪一邊著一邊將放在木盒中的信封拿了出來。
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信封,秦澤表情怪異。
“我還真以為這些家伙在乎皇家顏面呢,沒想到私底下竟然都……”
“嘖嘖嘖。”
秦澤一邊咂嘴一邊搖了搖頭。
“所以我殿下至少是個(gè)光明磊落之人沒有什么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
“跟我的這些兄弟們比起來我還真是光明磊落了。”
想著這些人想要一親芳澤又顧忌皇家顏面,秦澤便忍不住想笑。
“這些信能否借我一用?”
著擺在桌子上的信件,秦澤突然眼珠子一轉(zhuǎn)。
“殿下要這些干什么?”
“有用處。”
秦澤遮遮掩掩沒有明確回答。
“殿下需要那就拿去吧,反正放在我這里也沒有什么用。”
見秦澤不想回答,慕容輕雪也乖巧的不再多問。
“哦,對了,既然你我兩人已經(jīng)決定在一起了,那以后就別殿下殿下的稱呼我了,聽著感覺很別扭。”
臨走時(shí)秦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對著慕容輕雪到。
“不叫殿下?那我應(yīng)該叫什么?”
“就叫老公吧!”
“我只聽過相公,老公不是宮里對太監(jiān)的……”
話到一半慕容輕雪連忙止住。
“額……”
“那你以后就叫相公吧,反正我也娶不了其他女人了,估計(jì)沒機(jī)會聽別人叫我相公了。”
“等我將府中的事情處理完,到時(shí)候你就隨我一同出發(fā)去涼州吧。”
“嗯。”
聽完秦澤的安排,慕容輕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從登仙出來,已經(jīng)是夜晚戌時(shí)一刻。
但秦澤卻并沒有著急著回府而是著懷中厚厚的信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反正老子都要離開這地方了,就找你們幾位贊助一點(diǎn)路費(fèi)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