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會在這里?”
像是想起了什么,秦澤好奇的向月。
“哦,是管家福伯讓我來稟報殿下是劉家家主劉志雄求見殿下。”
想起自己的任務,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劉志雄,劉洪的爹?”
見月提起劉家家主,秦澤瞬間反應了過來。
“嗯。”
“福伯正在宴客廳里招待他,殿下您是去還是……”
“去啊,他來見我,我當然要去見一見他。”
秦澤知道劉志雄是為了其子劉洪之事前來,但秦澤還是決定要見劉志雄一面。
不一會兒的功夫,秦澤便出現在宴客廳中。
到秦澤出現,福伯立刻朝前者行了一禮后退了出去。
“劉志雄見過齊王殿下。”
望著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秦澤,劉志雄只傲慢的拱了拱手并沒有下跪行禮。
劉志雄雖態度傲慢,但秦澤卻并未放在心上。
在主位上坐下,秦澤不急不慢的品了一口管家送上來的香茗。
“這漢水銀梭乃是涼州產的極品,劉家主不妨試一試。”
將茶盞放在一旁,秦澤緩聲道。
見秦澤輕松自然,劉志雄皺了皺眉。
“殿下若是喜歡的話,我府上還有一些,可差人給殿下送來。”
漢水銀梭雖然名貴,但在財大氣粗的劉志雄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聽到劉志雄的話,秦澤淡淡一笑沒有接茬。
“聽管家劉家主已經在這里等了本王半個時辰,不知是有何要事?”
到秦澤明知故問,劉志雄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意。
“殿下,我就開門見山直接了。”
“我此次前來為的正是犬子劉洪之事。”
想到自己的獨子此刻正在大牢里,劉志雄的語氣便不由的多了一絲怨恨。
“哦,原來劉洪竟然是令郎,實在是讓我沒有想到!”
秦澤繼續裝傻。
“你……”
“俗話不知者無罪,犬子無知沖撞了殿下,還望殿下高抬貴手放犬子一條活路。”
雖劉洪只是被判了個刺配充軍,但以劉洪那早被酒色掏空的身體。
被送上戰場等待他的只有一個死字!
“這劉洪所犯之事并非是沖撞了我,而是他目無王法,敲詐勒索加上強搶民女。”
“若是我下令放了他的話,豈不是將我武朝律法放在腳下踐踏?”
秦澤沒有正面回答,但話中的意思卻十分明顯。
聽到秦澤的話,劉志雄似乎并不意外。
“殿下,你我明人不暗話。”
“我劉志雄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如果殿下若是愿意放過他,我愿意奉上一萬兩白銀!”
面對劉志雄拋出的條件,秦澤忽然收起臉上的笑意,目光冰冷的盯著前者。
“如果我不答應呢?”
話音落地,屋子里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