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從醉仙樓回了齊王府,秦澤雷打不動的在院里練習(xí)站樁。
經(jīng)過這些天的訓(xùn)練,秦澤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素質(zhì)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按照秦澤的估計,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和速度,單挑兩三個普通成年男性沒有任何問題。
當(dāng)然這僅是秦澤的猜測,畢竟他身為一地藩王,什么情況也輪不到他親自動手!
站了半個時辰的樁,秦澤的額頭上開始不斷的滲出汗珠。
見慕容輕雪一如往常般的在不遠處的石桌上記錄著王府的開支,秦澤輕聲道。
“夫人,給我擦擦汗。”
聽到秦澤的呼喊,慕容輕雪卻像沒有聽見一般。
“夫人?”
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太,秦澤又提高了幾分聲調(diào)。
見狀,慕容輕雪頭也不抬的吩咐一旁的星兒道。
“去給殿下擦擦汗。”
“是。”
雖然察覺到氣氛不對,但星兒還是拿起手絹走到了秦澤的面前。
見星兒走到自己面前,秦澤連忙壓低了聲音。
“你們家姐怎么了,誰招惹她生氣了?”
前世的秦澤是個單身狗不錯,但并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平日里都是慕容輕雪親自給他擦汗,今天他開了口慕容輕雪都沒動一下,實在太反常了!
“誰?除了殿下還有誰能惹我們家姐生氣?”
面對秦澤的詢問,星兒也沒什么好氣。
“我?”
“我什么也沒干啊。”
秦澤不解。
若不是站樁要保持一動不動,此刻他肯定要疑惑的撓撓頭。
突然秦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
“你們家姐生氣不會是因為我昨晚沒回來吧?”
“我不知道,姐了不讓我。”
將秦澤額頭上的汗擦拭干凈后,星兒便轉(zhuǎn)身回到了慕容輕雪的身邊。
到還在生氣的慕容輕雪,秦澤也沒繼續(xù)站樁的心思。
收了架勢,秦澤緩步坐到了慕容輕雪的身旁。
“星兒,那個你去黑虎營他們有沒有認真訓(xùn)練,我等會兒過去檢查。”
見星兒就站在慕容輕雪身后,秦澤下令將其支開。
星兒知道黑虎營那邊有秦破荒著,根本用不著她去巡視。
秦澤之所以這么只是想要支走她罷了。
不過秦澤既然下了命令,她也只得乖乖的照做。
“是,殿下。”
聽著星兒的腳步聲遠去,秦澤才抬頭向慕容輕雪。
“夫人這是生氣了?”
“沒有。”
面對秦澤的詢問,慕容輕雪面無表情。
“我知道我昨晚未歸忘記告知夫人了,是我錯了。”
想到慕容輕雪一弱女子,在自己連命都不確定保不保得住的時候都毅然決然的要跟自己在一起。
秦澤對慕容輕雪的感情絕非是對待普通朋友。
現(xiàn)在見慕容輕雪生氣,饒是秦澤貴為齊王,他也得請求慕容輕雪的原諒。
“夫君乃齊王殿下,身份高貴,不用跟我匯報行蹤。”
秦澤昨晚一夜未歸,慕容輕雪也是一夜未睡。
即便秦澤已經(jīng)認錯,但慕容輕雪還是不愿輕易原諒!
“醉仙樓的姑娘好嗎,是不是比我還要好?”
慕容輕雪放下手中的向秦澤問到。
聽到慕容輕雪的詢問,秦澤不由的挑了挑眉毛。
“夫人,你這不是生氣,是吃醋了?”
秦澤話音剛落地,慕容輕雪竟俏臉一紅。
不過很快慕容輕雪便調(diào)整了情緒。
“胡,我怎么可能吃醋!”
“你以后在哪里過夜就在哪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