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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
見秦澤并不插手具體的運營,曾文靜也就不再多什么。
“哦,對了,等這個月結(jié)束的時候你把商會這個月的賬單送一份去我那里,我要商會的盈利情況。”
該談的正事都已經(jīng)談完,秦澤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是,殿下。”
……
就在秦澤與曾文靜商量著擴大秦氏商會規(guī)模的時候,另一邊寧若薇已經(jīng)將代郡尉王力抓到了牢里。
武威郡牢房里,往日神氣無比的王力此刻像被斗敗了的公雞一樣耷拉著腦袋!
牢房外,寧若薇與蕭長生兩人正一臉嚴(yán)肅的站著。
“王力,你勾結(jié)黑風(fēng)寨馬匪陷害郡尉蕭長生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的?”
“證據(jù)?你們有什么證據(jù)?”
“難不成隨便找個破賬本在上面寫兩句就是證據(jù)?”
王力怎么也沒有想到笑面虎居然會將給他行賄的事記錄在賬本上。
若是王力知道會有今天這個局面,他打死也不會收笑面虎送他的金錠!
面對王力的抵賴,寧若薇像是早有預(yù)料一樣。
“這賬本你可以不認(rèn),但是這個呢?”
寧若薇一個眼神,身后一親衛(wèi)便提著一袋子金錠走上前。
“這里面共有五百兩金錠,是從你的家里搜出來的。”
“你笑面虎沒有給你行賄,那按照你區(qū)區(qū)一個副郡尉的俸祿,你是怎么攢出這么一大巨款的?”
“按照武朝官員的俸祿規(guī)定,你一個五品武將,一年不過八十兩俸銀,十六石祿米。”
“從你家里搜出這么多的金錠你怎么解釋?”
聽到寧若薇的質(zhì)問,王力啞口無言。
這些錢的確是他受賄所得,而且除了這五百兩金錠外。
他還在其他地方藏匿了不少臟銀,只是寧若薇沒有來得及搜查罷了。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么好的了。”
“要殺要剮,你們著辦吧!”
面對如山的鐵證,王力自知即便他巧舌如簧也洗脫不了身上的罪名。
索性干脆眼睛一閉直接等著朝廷的處罰了。
到王力放棄了狡辯,寧若薇冷著臉道。
“勾結(jié)馬匪陷害朝廷四品武官,我可不相信你區(qū)區(qū)一個副郡尉就有如此大的膽子!”
“,到底是誰在背后指使你的!”
寧若薇不傻,她明白這么大的事兒絕不可能是王力一個人就能自導(dǎo)自演的。
只不過寧若薇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的突破口,只能試著撬開王力的嘴。
面對寧若薇的逼問,王力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緊閉著雙眼。
到王力似乎不打算配合,寧若薇也失去了耐心。
“你若是愿意配合出幕后主使,我或許還能向陛下求情定你一個從犯之罪。”
“如果你冥頑不靈的話,你那還在襁褓里的兒子怕是很快就要跟你一起上路了。”
聽到寧若薇的威脅,王力猛地睜開眼睛。
“不!不會的!”
“按照武朝律法,連坐不會牽連三歲以下的孩子!”
王力抓著牢門大聲吼道。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
“我連北燕二十萬大軍都能下令坑殺,區(qū)區(qū)一個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話音落地。
王力忽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