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秦澤開口,所有人的目光又匯聚到了秦澤的身上。
就連是周青山也頗為詫異的向秦澤,似乎是想知道秦澤叫住李工有何目的。
“不知殿下還有什么吩咐?”
雖然李工不知道站隊太子的相國大人為何會替秦澤出頭。
但現(xiàn)在周青山就站在那里,李工對秦澤的態(tài)度也恭敬了許多!
“吩咐倒是沒有什么吩咐,只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鴻臚寺負責外事接待,歸屬中省禮部管轄,按理來應該對武朝的禮儀制度很熟悉。”
“我想問問你,對皇族不敬,甚至出言辱罵按照武朝律應當判什么罪?”
面對秦澤的詢問,李工瞬間身體一顫!
按照武朝律法,對皇族不敬乃是死罪,只是律法中的皇族指的是身上流淌著皇家血脈之人。
慕容輕雪雖然是秦澤妻子,武朝的齊王妃,但因為眾人皆知武帝并不待見慕容輕雪。
所以也沒有人真把慕容輕雪當一回事兒,更別將慕容輕雪當成皇族之人。
只不過非要深究起來,慕容輕雪是秦澤妻子,身為齊王妃那她自然就是武朝皇族人。
畢竟假如有一天秦澤繼位了,慕容輕雪成了皇后,難不成皇后都不是皇族?
想到武朝律中關于對皇族不敬的后果,李工嚇得冷汗直冒。
“殿……殿下,卑職……卑職剛才并不知王妃身份,所以才……”
沒有等李工的話完,秦澤便轉(zhuǎn)過身向周青山。
“周相國,您是我武朝柱石,您應該知道對皇族不敬是什么罪吧?”
見秦澤居然問起了自己,周青山瞇了瞇眼,然后戲般的回答道。
“按照武朝律對皇族不敬者死罪,家人刺配充軍。”
聽到周青山的回答,李工嚇得兩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雖然他是受了別人的指使特意來給秦澤找麻煩。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區(qū)區(qū)一個不受寵的王爺居然會搬出武朝律要他的命!
念及于此,李工痛哭流涕的對著秦澤猛磕頭。
“殿下饒命!”
“人有眼無珠,請殿下饒人一命!”
著磕頭如搗蒜的李工,秦澤面無表情。
“既然相國大人都已經(jīng)解釋武朝律了,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難不成是想要包庇他跟他同罪!”
聞言,李工身后的幾名守衛(wèi)連忙將李工拿下。
他們雖然是李工的下屬,可現(xiàn)在李工得罪了秦澤,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
幾人自然不必再忌憚李工的身份!
“殿下饒命啊!”
沒有理會李工的求饒聲,幾名守衛(wèi)將他帶了下去。
雖然秦澤沒有當初處死李工,但有秦澤和周青山在,誰也不會為一個區(qū)區(qū)八品官出頭。
更重要的是那個指使他找秦澤麻煩的人就是周青山的門生。
一切也都是周青山為了接近秦澤而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
而秦澤卻借著周青山之手殺了倒霉的李工。
他要告訴京城里的所有人。
他,秦澤。
絕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得罪他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
李工被處理后秦澤便將周青山迎進了府中。
坐在會客廳中,周青山輕品了一口月送來的熱茶。
“嘶!”
“殿下這漢水銀梭乃是極品啊!”
周青山精通茶道,僅一口便品出了自己手中的這杯乃是西境極品茶種之一的漢水銀梭!
“周相國不愧是茶道大家,一嘗便知這茶是漢水銀梭。”
對于周青山這樣的老狐貍,秦澤并不著急著試探他的來意。
周青山能在武朝穩(wěn)做二十多年的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