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澤的舉動自然受到了所有人的歡迎!
熱鬧結束,眾人也漸漸散去。
秦澤則帶著花花買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糖葫蘆。
……
另一邊,禮部衙門。
隨著張江被張斌送到禮部后,此事便很快驚動了禮部的高層。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禮部侍郎邢達急忙找到了尚任學文。
恰巧此時三皇子秦鈞正在與禮部尚詢問昨天關于鴻臚寺李工之事。
見邢達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回報,秦鈞便讓他進了房間。
“睿王爺,任尚!”
到房間里的秦鈞與任學文,邢達雖然著急不已,但還是恭敬的對著兩人行了一禮。
“快到底是什么事這么著急?”
任學文對邢達突然打斷他與秦鈞密談之事有些不滿。
因此對邢達的語氣也算不上好。
只不過此刻邢達已經顧不上任尚什么語氣,而是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轉述了一遍。
聽完邢達的話,秦鈞與任學文同時眉頭一皺。
兩人剛才還在談論秦澤和李工之事,沒想到李工的事兒還沒解決,現在居然又有個不開眼的招惹到了秦澤。
其實按理來張江的行為也算不上有什么大毛病。
在他們眼里畢竟南疆圣女身份高貴,比起那些平頭百姓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就算張江讓他們讓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張江運氣不佳,碰到了身份更加高貴的秦澤罷了。
不過有些事不計較便罷,一旦拿上臺面來幾千斤都打不住!
“那個張江現在在什么地方?”
任學文陰沉著臉向邢達。
“已經被坊市的侍衛長送到了禮部衙門,按照齊王殿下的意思,似乎是想讓我們禮部親自處罰張江。”
聽完邢達的匯報,任學文向秦鈞。
他雖然是禮部尚,但他早已早早的站邊三皇子秦鈞。
現在還不知道秦鈞的態度,人精般的任學文絕不會輕易開口。
“殿下,您這件事?”
沒有回答任學文的詢問,秦鈞先讓邢達退下。
待邢達離開,只剩下秦鈞與任學文時,秦鈞才面色不善的開口。
“昨天鴻臚寺的人才剛剛得罪了我七弟,今天你們禮部的人又招惹到了他。”
“而鴻臚寺和禮部都是我的人,任大人難道不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嗎?”
秦鈞話音落地,任學文瞇了瞇眼。
“殿下的意思是難道是太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