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將進酒后,秦澤向一旁伺候的太監。
“拿酒來!”
聞言,太監轉身向黃三兒。
見武帝點頭,黃三兒才出聲道。
“上酒!”
話音落地不久,一名太監便捧著一壺酒恭敬的走到了秦澤的面前。
“太了,換酒壇!”
見狀,太監只得端上裝滿神仙釀的酒壇。
打開酒壇,秦澤猛地灌下一大口。
眾人著臺上不知在干什么的秦澤忍不住低頭私語。
“這齊王殿下是在干什么呢?”
“只聽聞江湖上有一種武功叫醉拳,難不成還有人要寫醉詩?”
聽到身旁人的話,九皇子秦汶冷笑連連。
“哼,讓你寫詩寫不出來,想要裝醉?”
“別以為今天還能蒙混過關,若是你寫不出詩的話,到時候我怎么向父皇參你!”
不僅眾人對秦澤沒有什么信任,就連剛才還對秦澤刮目相的吏部尚李鶴也不由的眉頭微皺。
“難道之前的那首水調歌頭中秋真不是他寫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秦澤是在拖延時間時,酒已入喉,面色微紅的秦澤提起便在紙上寫了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丨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
兩行詩一出,瞬間整個乾清殿內鴉雀無聲!
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秦澤繼續走龍蛇。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著秦澤問思如泉涌,范文成低聲跟在后面念道。
“好詩!”
“好啊!”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隨著秦澤寫完將往地上一擲,一首將進酒便呈現在眾人眼前。
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直到秦澤將詩寫完,眾人依舊沉浸在無比的震撼中。
感受著詩中秦澤所描繪出的那個桀驁不馴,孤高自傲之人,在場眾人無不被將進酒的氣勢豪邁、感情奔放所震驚!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秦澤的身上!
毫無疑問,這首詩足以打破先前關于秦澤的一切謠言。
他就是武朝,甚至是天下文壇崛起的希望!
著此刻站在臺上仿佛天上謫仙人一樣的秦澤,坐在臺下的秦麟、秦鈞以及九皇子秦汶心思各異。
只不過相較于九皇子的面色陰沉,秦麟與秦鈞只是面無表情。
至于兩人心里此刻在想什么,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怎么可能!”
“他明明只是個廢物,為什么能作出這樣的詩!”
望著臺上享受著眾人崇拜、羨慕目光的秦澤,秦汶氣得將手中的銀酒杯捏變了形。
他可以接受太子和三皇子高高在上,但他決不能接受一個自己眼里的廢物居然比他還要厲害,享受眾人的崇拜!
面對臺下憤憤不平的秦汶,秦澤甚至連都沒有他一眼。
轉過身,秦澤放下酒壇向范文成。
“范前輩,晚輩的這首詩還請您指點一二?!?
聽著秦澤的話,范文成卻笑著搖了搖頭。
“七公子在文學上的造詣,早已超越老夫,我一個老頭子哪里有資格指點七公子?!?
著范文成竟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朝著秦澤彎腰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