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秦澤帶著冬雪出了客棧。
雖昨晚店里的伙計已經跟秦澤介紹了北寒城里的情況,但秦澤還是打算親自去一。
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從客棧出了門往東走了一刻鐘,秦澤便到不遠處有一家米鋪。
“鄭家米行?!?
“走,去。”
了一眼招牌,秦澤直接走了進去。
進了米鋪,里面雖然擺了大大的幾缸米,但店里卻并沒有人。
見狀,秦澤開口喊道。
“有人嗎?”
似乎是聽到了聲音,里屋不急不緩的走出來一個還打著哈欠的伙計。
打量了秦澤一眼,伙計直接道。
“走吧走吧,我們店里今天不營業?!?
吧伙計便對著秦澤擺了擺手。
“不營業?不營業你們開門干什么?”
秦澤眉頭一皺。
伙計本打算打發走秦澤,沒想到秦澤竟然還反問他。
于是高個伙計便定睛向秦澤。
“我我們店不營業就是不營業,而且不僅我們店不賣米,其他店也沒得賣?!?
“如果你真要買也行,五兩銀子一石米?!?
“你要多少?”
高個伙計冷著臉著秦澤問道。
“五兩銀子一石米?”
秦澤瞇了瞇眼。
“對?!?
“五兩銀子一石,你要多少,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要是買不起的話,哪里來的給爺滾回哪里去!”
高個伙計吃準了不會有人愿意花五兩銀子的高價賣米,于是一臉不屑的對著秦澤到。
到眼前區區米店伙計居然敢如此放肆,站在一旁的冬雪瞬間爆發出一股殺意。
只是就在冬雪準備動手時,秦澤卻伸手將她攔了下來。
他今天來是想要打探北寒城米市的情況,并不是要跟眼前的家伙兒過不去。
甚至可以秦澤壓根兒就沒有把眼前的高個伙計當一回事兒。
畢竟一個是當朝五珠親王,一個只是米店伙計。
兩者的差距宛如云泥,秦澤自然不會真的跟他生氣。
知曉了店里的糧價后,秦澤向冬雪。
“我們去其他家吧?!?
被秦澤攔下,冬雪也只能放過眼前的高個伙計。
著秦澤轉身離開,高個伙計輕啐了一聲。
“裝什么裝,這糧食賣給你你也買不起?!?
“窮鬼,呸!”
……
沒有理會那個高個伙計,秦澤又花了一上午的時間跑了城里的幾家米店。
雖然后幾家米店并沒有出現高個伙計羞辱秦澤的情況,但情況卻是相差無幾。
幾家店要么表示現在不對外營業,要么就米價五兩一石。
逛了一圈后,秦澤和冬雪回到了客棧。
“來這張瑞金在北寒城的勢力還真的挺大,這偌大的北寒城竟然沒有一家米鋪敢低價賣米。”
秦澤打聽過之前北寒城的米價一直都在三百文到四百文一石間浮動。
現在所有米鋪都將價格漲到了五兩銀子一石米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因為所有商人都是追逐利益的,標價五兩銀子一粒都賣不出去還不如降價銷售。
之所有沒有人敢低價賣米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國舅爺張瑞金下了命令!
聽到秦澤的話,冬雪冷聲道。
“不如我現在就去找那幾家米鋪的老板,他們要是不賣米的話,我就殺了他們!”
見冬雪一言不合就要殺人,秦澤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這些人都是上不了臺面的魚蝦,真正難對付的是張家?!?
“如果不能從根源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