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正在龍山關(guān)內(nèi)的齊思遠忽然接到曲寒燕的匯報。
“殿下,門外有人求見。”
聽到曲寒燕的話,齊思遠停下了正在奮疾的手。
“什么人?”
“是個武朝人,不過他他有重要的事要向殿下匯報。”
曲寒燕應(yīng)聲答道。
“武朝人?”
齊思遠挑了挑眉毛,半天沒有想起到底是誰要見自己。
“罷了,既然要見我,見一見就知道是誰了。”
“是!”
聽到齊思遠的命令,曲寒燕很快退了下去。
大約三分鐘后,曲寒燕再次出現(xiàn)時身后已經(jīng)跟著一個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天前送張瑞金到拒龍關(guān)的馬車夫關(guān)四!
雖關(guān)四只是馬車夫,但畢竟是跟著國舅爺張瑞金的。
獨身一人來到敵軍大本營,他倒也沒有太過緊張。
著獨自坐著的齊思遠,關(guān)四上前一步行了一禮。
“見過太子殿下!”
望著眼前正在行禮的關(guān)四,齊思遠眉頭微皺。
“你是誰,為何要見我?”
齊思遠見人無數(shù),過目不忘。
他知道眼前之人自己并未見過!
聽到齊思遠的詢問,關(guān)四沒有猶豫而是立刻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
“回殿下,的是張國舅的家奴,這封信是國舅爺讓的帶給殿下的。”
見關(guān)四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曲寒燕上前將信接了下來。
在確定信沒有任何問題后,曲寒燕才將信轉(zhuǎn)遞給了齊思遠。
接過曲寒燕遞來的信,齊思遠沒有多想直接打開了。
只簡單的一掃,齊思遠便立刻瞇起了眼睛!
“我家主人了,殿下到這封信以后的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
到信已經(jīng)送到了齊思遠的手上,關(guān)四弓著身子道。
“是,信我已經(jīng)收到了。”
“辛苦你了,曲將軍,帶他下去吧。”
齊思遠一邊著一邊故意了曲寒燕一眼。
得到齊思遠的眼神示意,曲寒燕心領(lǐng)神會的帶走了關(guān)四。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曲寒燕便去而復(fù)返。
回到大殿后,曲寒燕不解的向齊思遠。
“殿下,這人既然是武朝張國舅的人,為何您還要讓我把他處理了。”
雖然剛才齊思遠沒有明,但曲寒燕還是明白了齊思遠眼神中的意思。
而那個給張瑞金辛苦送信的馬車夫關(guān)四此刻也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面對曲寒燕的詢問,齊思遠將手中的信遞向了她。
就在曲寒燕著信上內(nèi)容時,齊思遠同時解釋道。
“不是我要殺他,是張瑞金要殺他!”
到手中的信,曲寒燕神情嚴肅。
“殿下,這信上張瑞金想要跟殿下您見面,是有大事要與殿下商議。”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原來這信上寫的不是其他,而是張瑞金有大事想要跟齊思遠見一面。
只是張瑞金身為武朝皇親國戚,而現(xiàn)在武朝又在跟北燕開戰(zhàn)。
在這個時候一個國舅要見帝國的太子,這讓曲寒燕怎么想都不對勁!
聽到曲寒燕的質(zhì)疑,齊思遠卻不緊不慢的笑了笑。
“你對張瑞金了解多少?”
“張瑞金?”
曲寒燕神色一凝。
“張瑞金是武朝國舅,如今武朝皇后的親弟弟,是太子一黨的人。”
“其人常往返于北寒城和武朝京城,身后似乎牽扯著不少武朝重臣。”
曲寒燕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了出來。
聽完曲寒燕的匯報,齊思遠點了點頭。
“你的很對,但有一點你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