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也不讓沈如跟著了。
樂得自在的沈如,借著月事的理由,大搖大擺地買了不少東西。
直到回去,陳慶幾人還同她保持一段距離。
“爹,娘,來,我買的燒餅,還是蔥油的。”
“還有這個核桃酥,可以放好些天,這個云片糕也是,可好吃了。”
“阿如啊,進城之后有沒有發生什么,那太歲……”
“賣了,一千兩銀子。”沈如不在意般道。
“一千兩!”
沈母跟連姨娘都有些震驚。
“阿如,那陳慶就沒訛你?”
連姨娘不解問道。
“哦,我我月事來了,他們就避我如瘟疫一般,我去藥鋪買點藥,他們也不跟著,就遠遠。自然不知道我賣了太歲了。”
沈如這話了,馬車里的一干人,都一臉震驚。
“娘,月事是啥?”沈念扯了扯沈母的衣袖,好奇問道。
“孩子不要問那么多,那,阿如……你……”
“沒有,假的。”
沈如應得很干脆,“不這么,他們幾個老爺們怎么糊弄呢?”
沈母一言難盡地著沈如,女兒家這事,怎么能隨意呢?
不過,這流放路都走了一個月,這月事……
“為了不露陷,我還買了一些月事帶,娘,姨娘,放心吧,真要來了,我們也不怕。”
一旁的沈宴一臉尷尬,兒子那是不懂,但是他知道啊!
“嗯哼,那個……要不,我去外頭跟福伯趕車。”
“去吧,把念兒也帶上。”沈母很直接道。
“娘,為什么,我想吃桃酥。”
嘴里還塞著桃酥的沈念表示不懂。
“出去吧!”沈母推了一把。
“你們,這算算日子,是不是也該了。”
連姨娘開口道。
“遭逢大變,這心境不穩,月事都是會有影響的。”
“娘,姨娘,不用擔心,反正我都準備好東西了,我在藥鋪也抓了一些藥。”
沈萱懵懂著大人們,她多少是知道一些,但是還沒經歷過。
“姐姐,為什么女人來了月事,男人就不喜歡?”
“呃……因為他們膚淺!”
沈如頓了一頓,繼而道,“這是每個女人成年后每個月都會來的,是屬于正常的生理現象,誰要是覺得這不吉利,或者不干凈的,都是狹隘。”
“萱兒還,阿如,你別帶壞她。”
沈母埋怨道,“女子入月,惡液腥穢,故君子遠之,為其不潔,能損陽生病也。雖然我們已淪為流犯,但是萱兒也是自幼飽讀詩的,不能因為到了涼州苦役而丟了自身所學。”
“娘,你別跟萱兒這些啊,我們以后的日子怎么過,還不知道呢?”
沈如可不想真在涼州當一輩子苦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