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太過蹊蹺,加上沈如不像是謊的,提議報官的官差也有些遲疑了。
“還是,等陳大人回來吧!”
沈如四下了,就找了個椅子坐下。
“那個,你們要不也坐下,站著門口不累嗎?”
“大難臨頭了,你還不知死活,就算陳大人要保你,官差死在你的眼皮底下,你也脫不了干系!”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
沈如無辜口氣道,“我明明是差點被欺負的人?。 ?
“雖然身為流犯,命若草芥。可這也不能無故被蒙上了殺人的罪名吧!”
“還是,安國侯府沒落了,這什么屎盆子都能往我們頭上扣了?”
沈如緩緩著,繼而又嘆了口氣。
“你們倒是,這押送流犯的活有那么好嗎?”
“如果不是,那你們一個個做著這差事開心嗎?是俸祿高呢,還是喜歡這活呢?”
“高什么高,才多少錢。”
其中一個官差發牢騷道。
“哦,那定是身為公門之人,對這差事的責任了?!?
“我沈家原本也是侯門大戶,如今落得這般下場,可謂是造化弄人啊!”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家在流犯的人之中待遇不一般,你們知道為什么吧?”
“為什么?”
沈如輕輕柔柔著話,其他官差候著也不是事,就有人搭話了。
“嗯,因為有錢啊!”
沈如直言道,“幾個差爺,把門關上,不如,我們做個買賣吧!”
“人不是我殺的,是有一個白衣女鬼突然出現,這刀口,你們也能出來吧!”
沈如娓娓著……
經由她的溫柔勸,知道官差死了的十幾名官差,都被她用銀子封口了。
統一口徑,他們也到了一個白衣身影飄出了窗戶。
陳慶幾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了,立馬有官差把這事告訴了陳慶。
死了個官差?跟沈如有關?
陳慶心里頭驚雷大作,立馬去了驛站客房。
客房里,沈如坐著用手肘撐著下巴打盹,其他的官差讓他有一種守的感覺。
“事情是怎么發生的?!”
到倒在血泊上的官差,陳慶瞪大了眼,那斷肢,瘆人的很!
“沈如!”
陳慶喝道。
沈如一個激靈,醒了,到陳慶,立馬起身走到陳慶身邊。
“陳大人,太可怕了!”
“這個差爺想對我行不軌之事,我本想到這屋里再同他討價還價來著,但是突然窗外飄進一個女鬼,寒光一起,他的手就斷了,然后脖子也冒出血來!”
沈如一副后怕不已的模樣,“我……我都不敢回去,幾位差爺都是聽到聲音跑進來的。”
“是的,陳大人,我聽到朱大力尖叫聲就跑進來,正好到一個白色身影飄出窗子?!?
“對,我是第二個進來了,的不真切,就是白影一晃,還是聽沈大姐了,才知道那是個女鬼!”
“我們進來之后也是立馬拿住沈大姐,但是她身上并無鋒利冰刃,也查了這屋子里外,都沒有?!?
陳慶聽著一干官差講述,心里頭也猜到定是被沈如收買了,但是這死了一個押解的官差,怎么交代。
“你們都下去吧,沈大姐,這事從頭到尾你都跟我一遍,事無巨細!”
沈如已經了好幾遍了,自然也就不怕再一遍。
等到其他人走開,屋里就留了陳慶,對著朱大力的尸體,沈如又了一遍。
“沈如,你覺得我是傻的嗎?”
陳慶沉著臉道。
“那陳大人是覺得人是我殺的?”
沈如也不甘示弱,“我自然功夫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