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吃痛,差一點把沈如從背上給掀了下去。
但是沈如是死死地拽著野豬身上的鬃毛,野豬的破壞能力太強了,要是這么沖撞過去,馬車都可能散架!
刀尖刺入拔出,再次刺入,如此反復之下,野豬漸漸沒有了喘息。
陳慶這個時候也就上前補刀,頓時讓野豬沒有了生息。
“陳大人,你這刀補地倒是時候!”
沈如不無嘲諷道。
“這兩百來斤的野豬,分了吧,我要大頭!”
“可以,都是沈大姐的功勞。”
陳慶再次發現,沈如的功夫遠比他認知的還要厲害!
這大野豬,便是幾個男人也不可能拿下,特別是要將那長槍扎進野豬身體,那該需要多大的力氣?!
“那行,你們先拿,剩下的都歸我就是了!”
沈如也不墨跡,累死她了,野豬肉比較結實,這種天氣一時半會也不會腐臭,倒是又能解決掉一段時日的食物了!
“陳大人,有個流犯被野豬拱了肚子,快不行了!”
“剛一個直接被野豬牙頂穿了,已經沒救了!”
這時候,幾個官差都過來向陳慶稟報。
流犯只要不是逃了的,死傷的,只要的過去,上頭都不會追究。
陳慶準備去快不行的那個人還有沒有的救,沒有救的話,也是直接埋了!
“我也去!”
沈如手頭有不少藥,她倒不是圣母心起,而是之前沈家旁支眼紅他們待遇的事情,讓她知道,必須更多的拉攏其他流犯。
陳慶了沈如一眼。
“沈大姐還會醫術?”
“一點點。”
沈如也不推脫,“昔日跟著祖父,處理過一些傷口。”
老安國侯的威名,陳慶也是聽過,倒是不質疑什么了!
被頂傷的是靜王府旁支的一個中年男人,死掉的也是。
女人跟孩子趴在肚子留了很多血的男人身上嚎啕大哭,其他人也一副哀容,一路艱苦走過來了,怎么就死在半道上了呢?
“我來,誰借個光?”
沈如蹲下身去,檢查了一下傷者的傷處。
“好大口子,我那里有金瘡藥,要是你們信得過我的話,我幫忙救一下!”
“沈大姐,你救救他,救救我相公吧,我孩子還這么,相公要是沒了,我娘倆以后怎么活啊!”
婦人一聽到沈如的話,立馬跪在沈如面前懇求。
她身邊有個十來歲大的孩子,也是跪下求人。
“我試試吧!”
沈如向陳慶,“陳大人,這人讓我救一下不?”
“自便!”
陳慶面無表情道,見慣了生死,他并不在乎這人死不死的。
沈如折回馬車那邊,然后拿來一些東西。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內傷,不過不止血的話,只怕你也堅持不了多久。”
沈如著,就撒了一把金瘡藥到男人傷口。
“嗤~”男人吃痛,驚呼出手。
金瘡藥止血,布包扎,這荒郊野外的,沈如也只能這么做。
“把這東西讓他含著。”
沈如給夫人兩片人參,繼而道:“吊命用的,先熬過今晚吧!”
婦人自然認得這參片,臉上很是震驚,這等困境,沈如還能拿出這樣的寶貴之物,來救他們不相干的人,讓她怎么能不感動?
“懷恩,趕緊謝謝沈大姐!”
“先撐過今天晚上,明日同官差商量下,讓他坐囚車吧!”
婦人先是一愣,繼而苦笑。
“沈大姐,官差哪能聽我們的,再了,囚車里是坐的嗎,那不是枷鎖套著站著嗎?”
“他這情況,現在是止住血了,要是走動,扯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