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塵土飛揚(yáng),黃沙襲面。
一路上,都能見到奔走的百姓,這讓押送的官差格外謹(jǐn)慎。
陳慶也有些懵,早上同州府的官差問候,那邊也沒起什么啊!
還是當(dāng)?shù)氐墓俨顢r住了逃亡的一駕馬車,詢問了事情。
“暴亂啊,一個郡種田的農(nóng)人,打砸了東家的房,搶了糧,官府派兵抓人,抓也抓不完,都打起來了!哎,這白水城,是待不下去了!”
農(nóng)民暴動?陳慶聽的有些聞所未聞,只能讓手下人都注意些,心流放混到逃難的人中跑了。
但他心底也有些飄搖不定,之前的一些事情,加上這日到的,總覺得朝廷要出大事了,可能是改朝換代的那種。
“走走走,不要停!”
陳慶催促著人前行,流放隊(duì)伍里,又有人暈倒了,昨夜在峽谷提心吊膽,加上吹冷風(fēng),身子發(fā)起高熱來。
但是這都沒有讓官差放下腳步,揮灑著鞭子驅(qū)趕著,想要遠(yuǎn)離目前這是非之地。
變故突然發(fā)生的時候,沈如還靠著馬車打盹呢。
馬像是突然受驚一般,高抬前蹄,然后飛快地沖撞著前面的人,沖出了流放隊(duì)伍。
除了沈如的馬車,還有崔緹的馬車也是一樣。
“福伯,怎么了?”
沈如立馬探出頭詢問道。
“馬受驚了,大姐,你坐好,老奴一定會讓馬停下的!”
福伯中氣十足地回道,然后也以高超的駕車技術(shù),在馬車急奔了百米之后,終于把馬拉住了。
福伯下車一,頓時氣的罵人。
“哪個王八羔子,在馬身上射了兩把飛刀。”
沈如也跳下了馬車,讓福伯給馬上藥,也到前面崔緹的馬車還在繼續(xù)胡亂前行。
想到里頭就崔緹,還有裴老夫人跟裴重光,沈如同福伯了聲之后,立馬追了上去。
崔緹此刻,已經(jīng)被顛的花容失色,云鬢繚亂,若非她死死拽著馬車,人都要飛出去了。
同在的老夫人跟公子,都是自顧不暇,最后,馬車更是直接被甩到了石壁上,摔翻在地。
“女人,有個女人,快帶走!”
山林低矮處立馬沖出來兩個人,抓起崔緹扛在肩上就跑。
崔緹的車夫也會些手腳功夫,但是因?yàn)轳R失控,他在控制馬的時候,被拉拽傷了手臂,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崔緹已經(jīng)被抓走了!
“老夫人,公子,你們沒事吧!”
沈如趕到,將老夫人跟公子扶了起來。
兩人都有擦傷,裴重光額頭上還出血,著有些嚴(yán)重。
“我們都皮外傷,就是崔姑娘被抓了,沈大姐,救救她吧!”
裴老夫人焦急道,指著崔緹消失的方向。
沈如二話不,就追過去了,崔緹那么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要出事,那是分分鐘的!
擄走崔緹的是兩個男人,飛快在山林里穿梭,七拐八拐,就到了一間山間屋。
“哥,還是個大美人呢,這樣的美人,我見都沒見過。”
著顛暈過去的崔緹,男人咽了咽口水。
“瞧這衣服,絕對是富貴人家,傻根,你悠著點(diǎn),等她醒了,讓她給家里寫信,要贖金。”
“哥,她太好,我……我忍不住啊!”
“你是傻根,你還真是,養(yǎng)女人費(fèi)錢,要是有了娃,還不更費(fèi)錢?等我們有了錢,離開這鬼地方,去中原,去江南,想要女人,難道還會沒有?”
崔緹就是在兩兄弟討論的時候,悠悠轉(zhuǎn)醒的。
撲鼻而來的稻草霉味,嗆地她連連咳嗽。
“你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崔緹驚恐著往墻角挪,“你們不要動我,我可是有身份的人!”
“俺們才不管你什么身份,女人,你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