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頓時愣住，繼而懊惱道：“我忘了問了，罷了，想想也肯定沒有。”

很快，沈如就被通知與蕭無燼一道前去查河道挖掘了。

一身青色長衫打扮的沈如，活脫脫一個俊俏男兒郎。

蕭無燼到的時候，卻是眉頭皺了一下。

“你臉能涂黑一些嗎，白凈的不像話。”

“蕭大人，你是嫉妒我白嗎？”

沈如調侃道，“沒辦法，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胡鬧！”蕭無燼挪開眼去，不想到沈如笑如彎月般的眉眼。

河道挖掘現場，烏壓壓的一片人，沈如倒是到幾個熟悉的身影，但她站在河堤之上，并沒有被人發現。

“按照這人數，蕭大人，我覺得挖出一條河，指日可待了！”

沈如著熱火朝天的挖掘工作，不由感慨道。

“就是，若是河挖好之后，蕭大人，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本官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若是挖出了河道，流犯們，便可以免了苦役。”

蕭無燼早就想好了，“到時候，只要他們不出涼州，想在涼州做些其他活計都可以。”

沈如一愣，隨即向蕭無燼，他這心腸蠻軟的嗎？

“不過這么多人，在涼州，想要活下去，總歸能走出路子來的，到時候對涼州來，何嘗不是一種開拓呢？”

又聽得蕭無燼繼續道，沈如不由點了點頭。

流放的本意，本就是為了讓罪犯們去貧瘠之地開荒不是嗎？

在查了整個河道的挖掘進程之后，蕭無燼也帶著沈如走訪了一些村落山頭。

“哎，真是奇了怪了，山里怎么會有黑水，這根本就沒法子種地了。”

“會不會是山神發怒了，可是去年也沒什么收成，拿什么供奉山神啊！”

走在一個山腳的路上，沈如聽到迎面村民一臉沮喪地走著著話。

“蕭大人，聽到他們的了嗎，要不要去？”

沈如建議道。

“子不語怪力亂神。”

蕭無燼卻是板著臉道，“田地收成不好，跟山神什么的，并無瓜葛。”

這人……重點是這個嗎？

“黑水，你沒聽到他們黑水嗎？”

沈如忍不住著重道。

“本就缺水，那黑水或許是摻了雜質的泥水而已。”

蕭無燼道，農人們收成都不好，原因各種各樣，他想要的是解決問題。

沈如也無話可，但走著田間路上，倒是聽到好見遍黑水。

“真是晦氣，那黑水流到我挖的洞里，我蓄的水都不能用了，也不知道那黑乎乎的是什么，水面上飄了層油花一樣。”

“蕭大人，我們去吧。”

黑水，飄油花，沈如心里一驚，抬頭了眼這不高的山頭，心口砰砰跳。

“要不，把這山頭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