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手里的奶酒。

“唔，真好喝。”

“姑娘要是喜歡，那就多吃點，多喝點，我們草原上別的沒有，但是酒跟肉管夠的。”

這么殷切，沈如倒是心里驚訝，但面上還是和善地應和了。

酒過三巡，部落里能歌善舞的女子還特意給大家獻上了舞蹈。

“姑娘，老身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姑娘幫上一幫。”

老婦人不知何時來到正在舞蹈的沈如邊上，輕聲道。

沈如一驚，立馬惶恐道：“老夫人嚴重了，只是我一個女子，只是顏公子的隨從，不知能幫上夫人什么忙？”

“我這么多個孩子中，頓珠是最向往涼州的。昨夜到姑娘颯爽英姿，老身就突發奇想，不如，讓頓珠跟著你吧。”

“老婦人，這……這萬萬不可以啊，我只是一個侍從啊！”

沈如連忙推辭，想通過她，讓頓珠嫁給顏少卿嗎？

“姑娘先別推辭，我們頓珠，可以帶你們穿過草原，但是等那個時候，我們恐怕已經遷移了。讓頓珠一個姑娘家在這大草原上找人，肯定很難，所以姑娘，能否帶她回涼州。如果我還有娘家親人在世，就讓她去找我的娘家親人吧！”

老夫人的話倒是合情合理，但是沈如卻也知道，她應下了，頓珠便是她的責任了。

她怎么能著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在涼州城孤苦無依著呢！

“這……若是顏公子同意的話，我也就同意了，路上我也會照應頓珠的。”

沈如退了一步，把這個問題推給了顏少卿。

老夫人點了點頭，同沈如了謝謝之后，向了一旁的顏少卿。

顏少卿在部落其他人喝酒呢。

“姑娘，老身先失陪了。”

“嗯！”

就顏少卿怎么了。

這一頓歌舞助興加好酒好肉，直接喝到了下午，沈如發現，顏少卿被灌醉抬回帳篷了。

“姐姐，我祖母同你了什么？”

頓珠臉色紅撲撲地跑到沈如面前，興致勃勃地問道。

“你這模樣，八成也是知道了吧！”

頓珠點了點頭，拉著沈如進了帳篷。

“早上祖父跟祖母，還有阿娘跟阿父和哥哥們都跟我了，讓我帶你們走出草原。”

“祖父，他娶了涼州的姑娘，現在還一個姑娘給涼州。”

沈如樂了，這話的還真是理由十足啊！

“那要是跟我們回了涼州，你想做什么？嫁給顏少卿？”

“那就不了，如果姐姐能帶我回涼州，我干嘛還要嫁人啊，姐姐，我跟你好不好？”

頓珠星星眼憧憬著沈如：“姐姐，我到你動手我就知道，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你一定很厲害，而且，你跟顏公子其他的侍衛都不一樣。”

“丫頭眼睛倒是挺亮的，但是我是同顏公子一道來的，就你家人能否服顏少卿吧！”

沈如笑笑，這般直爽的姑娘，她還是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