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也是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自立自強的。”

沈萍倔強著臉，她在別人眼中，就是滿懷才情，堅韌溫柔的女子，但是在沈家人眼里，她就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人嗎？她是一個離了沈家，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人嗎？

“娘，離開沈家，是我的第一步，你會到我，沈萍，不比沈如差！”

錢氏后退了一步，著女兒陌生的面孔，她臉色有些頹，張張嘴，卻也不出自己帶著兒子跟沈萍去住的話。

“萍兒，有什么難處，你要同娘。”

錢氏最后，帶著哀怨的口吻道。

“嗯，娘，我要睡了。”

沈萍應了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翌日早上，沈如在自己母親口中聽到了沈萍的話，并不覺得有什么意外。

“娘，如果我，我懷疑沈萍外頭有人了，你信嗎？”

沈如猶豫著道。

“什么，沈萍她瘋了嗎？要是在外頭真的有男人了，她還搬出去，她這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嗎？”

一旁的連姨娘驚呼道：“若是正常婚嫁，這娘家人多對自己才有利，她倒好，自己跑出去，這是正常女子能干得出來的事情嗎？往日的禮教都沒有了嗎？”

“會不會是男人唆使沈萍搬出去的？”

沈母不由問道，“阿如，你知道什么？”

“我就是兩次到沈萍跟一個男人走在一起，第一回是一起喝酒，第二回兩人笑。”

沈如道：“娘，姨娘，你們這事我們要管嗎？”

沈母皺起了眉頭，思索片刻道：“沈萍也是沈家的女兒，阿如，若是能幫就幫一把吧！要是她出了什么丑事，對你，對萱萱，都有所影響的。”

“我知道你與蕭無燼情比金堅，但是若是被人傳了流言，日后萱萱大了……”

沈母的意思，沈如聽明白了，在京城，一個大家族中，往往某個女眷出了丑事，會連累其他女眷的婚嫁之事。

“娘，讓穆爾欽去盯一下吧，他涼州人熟，能不能揪出這個男人來。”

沈如最后道：“至于沈萍，我就再同她吵一次吧，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忍她多久了，她是不跳黃河心不死啊！”

“我哪，就該讓她去流犯苦役處，她爹現在什么模樣，三房什么模樣，她怎么就不見得好呢？”連姨娘憤憤道：“這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心了，就她，都不正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