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跟蕭無燼的風花雪月，像是雪花般一樣在涼州傳開了。

茶館的先生，的繪聲繪色，就跟躲在蕭無燼的床底下一樣。

還有局，趁熱打鐵，出了一些有色繪本，在市井上傳閱。

沈如自然知道外頭發生的一切，但還是饒有興致地翻著讓翠喜去外面買回來的繪本。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還能這么妖嬈呢？”

“還有，什么叫做夜夜笙歌，我什么時候在刺史府過夜了？”

“大姐，你還能笑得出來，外頭傳的可難聽了，你……你還是不要出門了。”

翠喜哭喪著臉，哪個女子能被人這樣污蔑啊！

“沈如，我給你帶了個人過來！”

房門外，烏婭拎著一個人站在門口。

沈如掀開內室簾子走了出去。“這……是誰啊？”

“先生。”烏婭冷著臉道：“我聽了好幾個，這個的最詳細，聽得人最多。”

沈如一愣，繼而向眼前的人，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你不就是那個沈如嗎？”

人縮著脖子道：“我就是一個的，的都是故事，話本，是聽的人當真了！”

“呵，我還以為你是在我同刺史大人做那茍且之事的時候，躲在床底下呢！”

沈如打道：“來，當著我的面，一遍吧！”

“什么？”先生瞪大了眼，繼而又縮了脖子。

“怎么，外頭的，這里不得？”

沈如嗤笑，“還是覺得我們都是女人，聽不得？”

“烏婭，打斷他的腿！”沈如臉色一沉，開口喝道。

烏婭動作很快，咔嚓一聲，伴隨先生的一聲慘叫，人就跪在地上了。

“吧，再不，那就不要怪我，讓你嘗一嘗手指被一根一根掰斷的痛苦了！”

“，我，我立馬，那是在年前一個極寒的天，京城流犯經過長途跋涉，終于到了涼州……”

先生頭上沁出了汗，話間也是一頓一頓的，最后，還是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給了。

沈如神色如常，但是翠喜幾人聽得，都恨不得扒拉了這先生的嘴。

“大姐，都是假的，他就是胡的。”翠喜連忙安慰沈如，“大姐，把他打出去吧！”

“的這么詳細，是誰給你的話本啊！”

沈如幽幽道：“不要不知道，你這嘴皮子功夫挺好的，那要是割了舌頭，不知道還不的這么利索！”

話間，沈如的飛刀擦著先生的臉頰劃了過去，在他臉上落下了一道血痕，也把男人嚇的跌坐在地。

“是一個女人，還給我十兩銀子，我……我不知道她是誰。”

“不知道？”沈如的飛刀又朝著男人的頭射了過去，頓時，男人的一頭青絲全部散開。

“是顏家，是顏家大姐！”

“我就是一個先生，是顏家大姐讓人找到我，讓我按照她給的話本講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先生嚇得跪地磕頭，緊接著，一股騷味從他下身傳來。

“大姐，他嚇尿了，太惡心了！”

安巧一臉嫌惡，“大姐，快進去吧！”

“烏婭，把他扔到隔壁吧！”沈如冷冷道，她才不是被人隨便潑臟水的。

“大姐，蕭大人來了！”

正巧，穆爾欽帶著蕭無燼到了沈如的院門。

“這是……動用私刑？”

蕭無燼著烏婭把一個男人拖了出去，地上黃汁讓他懷疑就是尿。

“喲，你來了，一夜九次郎？”沈如上下打量著蕭無燼，話語里有些質疑。

蕭無燼臉頓時黑了下來，走向沈如。

“你們先出去！”沈如打發了翠喜三人，倒是讓蕭無燼進門了。

“阿如，我會查出誰在散布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