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霞的夜晚，還真是熱鬧綺麗，外面冰天雪地，這屋內溫暖如春。

跟在沈如身邊的白芊芊，有些局促。雖然換了男裝，但是她自覺自己學不來男人體態，這般裝扮定是不倫不類。

但是她又很羨慕沈如，沈如就可以昂首挺胸，走的那么瀟灑自在，還拎著一盒子東西。

“兩位公子……姑娘，這里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哦！”老鴇挑著手絹嬌笑道。

沈如拿捏住老鴇的手絹，還特意聞了聞，隨即笑道：“真香?！?

老鴇一愣，沈如作態，都讓她有些不知道怎么應對了。

“姐姐，我是來找你的，開個雅間，我們聊聊！”沈如捏著老鴇的手絹，笑吟吟道。

一聲姐姐，讓老鴇心花怒放，摸著自己徐娘半老的臉，笑的抖落了臉上的脂粉。

“啊喲，公子嘴巴真甜啊，找姐姐我作什么呢？”老鴇話間，扭動著身子，甚是嫵媚模樣。

“不如開個雅間，我們里頭?！鄙蛉缰?，給老鴇塞了個銀錠子。

“好嘞，走，姐姐帶你開開眼界！”老鴇見到銀子，笑的更歡了，直接用手絹拉著沈如蹬蹬上樓。

白芊芊的目瞪口呆，沈如好會玩啊！

樓上的雅間，脂粉味甚濃，白芊芊都咳了好幾聲，坐下之后，她更有些拘束了，這里可是青樓??！

“姑娘，姐姐這眼睛也不是瞎的，倒是吧，來姐姐這，想做什么??？”老鴇著還掃了一下白芊芊，“總不會是想賣她吧！”

白芊芊猛地直起身，一臉的難以置信。

沈如她那樣，倒是樂了。

“沒有的事，姐姐，我是沈如！”

老鴇又是一愣，腦子里轉了一圈，最后瞪大眼睛著沈如。

“原來你就是和刺史大人有著話本的沈如啊！妹子，你好厲害，這刺史大人都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倒是跟我們樓中的姑娘們，怎么做到的啊！”

“姐姐這么聰明的人，難道會信那些街頭傳聞??！”沈如笑著打，“都是假的，先生隨便的?！?

“嘿嘿，但是能讓刺史大人當眾認下，沈姑娘，了不得??！”老鴇卻還是佩服道。

“姐姐，緣分就是這么妙不可言，真的，今日我來，還是蕭大人指點呢！”

“哦？刺史大人竟然知道我煙霞？”

“怎么能不知道啊，涼州的青樓諸多，但是能像煙霞這樣日進斗金的，可就沒有了?！?

“哪有哪有，沈姑娘夸大了，主要是我煙霞里的姑娘，知?！薄?

白芊芊著沈如跟青樓的老鴇談笑風生，有些呆愣，她到現在也不知道，沈如來做什么。

“姐姐，今日我來，是想送樓里的姑娘一樣東西?！痹捯驳牟畈欢嗔耍蛉缒贸隽藴蕚浜玫暮凶?。

身為青樓老鴇，自然是耳目眾多的，也有一些別的行當的朋友。

沈如拿出了的東西，她認得。

“大家都是女人，也知道那幾日來的時候，是多么的不爽利。”沈如道，“甚至那幾日，被有些男人嫌棄，避諱。但是月事，是女子獨有的，其血上應太陰，下應海潮，是身為女子的恩賜?！?

“沈姑娘，你這法，倒是奇了，那幾日多不便利，怎么還能是女子恩賜呢？”

“既然生而為女，自然是想要完完整整的，若是沒有了月事，才叫人擔憂呢！”沈如感嘆道，“來了初潮，這身子也便成熟了，也有了生兒育女的能力。即便不想，總好過不能??！”

“我所想的，便是讓女子在那幾日便利些，舒適些?！?

沈如頓了一下，直白道：“而且，我希望煙霞的女子能用得上這些?！?

“沈姑娘是想賺我們煙霞姑娘們的錢了吧！”老鴇笑道，“我可聽，顏家二姐的鋪子，也有賣的。”

“對啊，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