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回頭就將這事跟蕭無燼了,還不忘罵崔緹幾句。
“蕭郎,你崔緹是不是有病,要是她現(xiàn)在在我面前,我都想抽她耳光了!”
蕭無燼皺著眉頭,擔(dān)心問道:“什么組織,能不能撤回?萬一殺手傷到你怎么辦?”
“我……沒問,算了,下次來了,逮著留活口問一下就好。”沈如一愣,“真的好氣啊,裴聞璟真是個害人精!”
門外裴重光手里捧著的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聽到了自己兄長的名字。
沈如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過來一,神色也就有些復(fù)雜了!
“重光,你聽到了?”到少年臉上震驚的神色,沈如挺糾結(jié)的。“要不,你先進來吧!”
“師母,你的,是我大哥,靜王世子對不對?”
裴重光困惑著沈如,為什么會提到自己的哥哥,當(dāng)初的事情發(fā)生都快兩年了!
“進屋吧,有些事情是該讓你知道了。”沈如深吸了口氣:“重光啊,你們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來了!”
蕭無燼對上裴重光茫然又震驚的神色,再沈如,最后嘆了口氣道:“重光,你是來找?guī)煾竼栒n題的嗎?”
“師父,為什么你們會到我哥,師母的話是什么意思?”裴重光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蕭郎,告訴他吧,他肯定也會來涼州的。”沈如道,如果裴家人要知道裴聞璟還活著,那這個人也就裴重光吧!“或者,我來吧。”
“重光,靜王世子還活著,這事,裴青山最清楚。”能拖一個下水拖一個,沈如開口就拉上了裴青山。
“青山叔?”裴重光更加困惑了,心頭亂如麻,手也不安地纏著衣角繞啊繞。
“師父,師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光,我就簡單啊,靜王世子,就是你哥,沒死,一直都在默默聯(lián)絡(luò)各路人馬,想要復(fù)仇。最后應(yīng)該是動了鎮(zhèn)南軍,一起從南邊打到了京城。目前應(yīng)該是把皇帝拉下馬了。他之前幾次來過涼州,遠(yuǎn)遠(yuǎn)過你們,但是大仇未報,他不想暴露身份。”
裴重光的嘴半張著,非常的震驚。
“你祖母年事已高,他怕貿(mào)然出現(xiàn)也會嚇到你祖母,最主要的就是,他的身份若是暴露,仇家還會來涼州用你們拿捏他,所以……他一直讓我們瞞著這事。”
裴重光腳步踉蹌,沈如的一切,都讓他感覺不真實。
“我哥……還活著?”
“對,苦盡甘來,以后你們裴家,應(yīng)該馬上就能回京城了!”沈如自然是帶有私心的。“重光,這事你想同老夫人她們嗎,還是等著裴聞璟自己來接你們。”
“我不知道,師父,我……我……我還是個孩子。”裴重光慌亂著沈如跟蕭無燼,這秘密突然壓到他身上,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了。
本以為自己臥薪嘗膽,總有一日能夠考取功名,然后為裴家申冤,可突然間,有人告訴他,裴家要翻身了,世子哥哥也沒死,而且……推翻了朝廷……
“我……我要緩緩,師父……你我該怎么辦?”
蕭無燼一直沒開口,到裴重光現(xiàn)在這模樣,才開口安慰道:“重光,心慌的時候,多吧,中會有答案!”
“哦,我……哥真的還活著?”裴重光還是有些不信。
“敢情我的你都沒聽進去啊,你先回去吧。”沈如撲哧一聲笑了,真是為難這孩子了。
裴重光走后,沈如特意把門關(guān)上了。
“蕭郎,我讓裴重光知道了這事,你會怪我嗎?”沈如想著自己同崔緹,水火不容了;那裴聞璟是站崔緹還是幫公理呢?
“你不過一段時日他們也都會知道,誰叫重光是家中的男子漢呢!”蕭無燼感慨道,“阿如,我還是想你謹(jǐn)慎些,要不,別出門了。”
“這怎么可能呢,萬一人家潛入刺史府,傷害到了其他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