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的加入讓魯能如虎添翼,亡命之徒也很快就被拿下了。
敢劫殺刺史,沈如自然不客氣,直接打成了重傷。
“蕭郎,怎么,這些人……”沈如向走過來的蕭無燼,“活著都浪費(fèi)糧食。”
“魯能,去通知縣衙的人,我跟阿如等著。”蕭無燼著倒地哀嚎的幾人,眉頭蹙著。“外面的世道,已經(jīng)亂成這樣了嗎?”
“栽在你們手里,我們無話可。但是,朝廷都沒了,你還算哪門子的刺史?”一個(gè)莽漢吐出一口血水,還是一副囂張模樣。
“你們從何而來,謀害了多少朝廷命官。”蕭無燼沉聲問道。
“記不得了,縣令衙門有些都已經(jīng)跑了,我們兄弟幾人一路殺過來,也沒人管。”男人死到臨頭也不怕,“殺便殺了,反正我們不虧!”
“就是,殺吧,殺了我們!”
沈如也是一副無語(yǔ)嫌棄模樣,這群人,這都是無法無天了!
“蕭郎,要不殺了吧,留著也是禍害,死有余辜!”
蕭無燼搖了搖頭道:“讓衙門先收押,到時(shí)候用來殺雞儆猴!”
“涼州刺史,婆婆媽媽的干什么,殺啊,殺了我們!”
沈如聽得聒噪,上前一個(gè)手刀,把人給劈暈了。
“裴聞璟打下的江山,怎么這么亂!”
“阿如,所謂亂世出英雄,很多人都想著渾水摸魚!”蕭無燼神色很是沉重,涼州還是穩(wěn)定的,但是沙州,甘州,肅州,亂了,何嘗不是因?yàn)樗氖帜兀?
沈如跟蕭無燼,就守著倒了的幾個(gè)人,吹著晚風(fēng),著夜色,聊著天。
也不知過了多久,魯能帶著衙役姍姍來遲。
回到刺史府,夜已經(jīng)深了,刺史府里有些昏暗,沈如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她是后知后覺啊!
“阿如,你這是做什么?”蕭無燼不解問道。
“蕭郎,你我自己就是做石燭跟油燈的,怎么沒能把刺史府的都換了呢?”
“無需如此,若是你嫌蠟燭不夠亮,就把院中的都換了吧!”
“要換就一起換,你晚上公務(wù),不也得亮一些嗎?”沈如想著,明個(gè)就讓安巧去石燭工坊調(diào)一批貨來。
夜深人靜,一夜好眠,沈如第二天起來,依舊神清氣爽。到枕邊已經(jīng)沒有蕭無燼,心里還有些失落。養(yǎng)傷這幾天,每日都能到蕭無燼在身邊,她習(xí)慣了。
“安巧,你去石燭工坊立馬拿一些石燭,交給管家,讓他安排到需要用的地方。”梳妝的時(shí)候,沈如對(duì)安巧道。
“好的,夫人。”
“翠喜,我今日要去鋪?zhàn)由希€要去工坊,估計(jì)中午也不在府上,到時(shí)候同廚房那邊一下。”沈如繼而又吩咐道,之前因?yàn)榕職⑹诌w怒其他人,她跟烏婭閑逛都不曾去鋪?zhàn)由系摹?
用完早飯之后,沈如便去蕭無燼那也了要出門的事情。
明眼都能出蕭無燼事情挺多,沈如也就不去打擾了。
棉墊鋪?zhàn)由希p面繡也做了一柜子的展覽。
白芊芊終究還是同錢氏合作了,但是用的是雙面繡的技法,倒也引來涼州貴婦人們的追捧。
沈如到的時(shí)候,還到黃韻如同黃母在呢!
“沈如,怎么這么巧,剛好今天過來啊!”黃韻如到沈如,好奇問道:“白芊芊你已經(jīng)好些天沒來這邊鋪?zhàn)恿耍 ?
“嗯,之前有些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你們來買刺繡嗎?”沈如笑道。
“這些都是樣品,雙面繡畢竟花費(fèi)的功夫長(zhǎng)些,還是要等定下之后,再讓繡娘繡。”白芊芊道。
“不錯(cuò),真不錯(cuò)!”黃母著技法高超的雙面繡,不釋手。
“誒,沈如,最近有個(gè)熱鬧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黃韻如對(duì)這些不感興,就是陪著母親出來的。母親跟白芊芊在那拿著絹帕不釋手,她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