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能拿劍。”程硯挑眉道。

這是……在同自己漏底牌啊！沈如笑了：“程硯，不如進屋喝杯茶？”

程硯也不推辭，同沈如坐下喝茶了。

“聽，方晉也喜歡你？”程硯的一句話，讓沈如差點把茶水給噴了出來。

“你與方晉什么關系？”沈如好奇問道，“在你們來之前，方晉也來了一回涼州，他如今已經不是方家的人了。”

“的確，方晉雖是從養在崔緹身邊的護衛，但他要走，隨時都能走，比我可幸運多了。”程硯還有些感慨，“我被誓約困在方家的時候，他還是個半大孩子。”

“你應該一開始不在崔緹身邊的，難道你保護的是她娘？”沈如好奇問道。

程硯點了點頭，應道：“不錯，方晉離開之后，我才接手了這事，倒不想崔緹同她母親，完全不同啊！”

“崔緹的娘親，是清河崔家的妾室吧，方家巨富，怎么會讓女兒做妾？”沈如還是好奇問道。

“方氏執意如此，與那崔家家主倒是情投意合，她雖是妾，表面上崔家家主不甚在意，但實際上，崔家家主對方氏甚是寵。崔緹雖是庶女，似在崔家不受重視，但卻接手了方家的產業，實則也是崔家家主對她們母女的寵。”

沈如了然，崔緹那性子，就不像是一個被打壓的庶女。

“所以，崔緹鐵了心跟了裴聞璟之后，方家出錢，崔家出力嗎？”沈如問道，“被你這么一，我好像更不能動崔緹了！”

“但是，崔緹怕是越發恨我啊，哎，真是個難題啊！”沈如嘆息道。

“蕭夫人的沒錯，崔緹要是死在涼州，崔家，方家，還有裴聞璟，都會找你。”程硯如實道。

“我也不想好吃好喝養著，我跟她有仇。”沈如道：“那就等吧，等裴聞璟來，我把崔緹交還給他。”

“還有，作為崔緹護衛的程硯，真的不怕崔緹回去之后，治你沒有保護好她的罪嗎？”沈如著程硯道，“你同我這么多，想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