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隨即問道：“是沒有，還是這解藥根本就沒做過？”

“你真是個大聰明。”沈如笑笑，“這頓茶錢，還是程護衛請吧。”

大聰明？那是他猜對了吧！

“蕭夫人，這毒來自哪里？”程硯又問道。

“西域高昌國！”

程硯這事，崔緹回頭又同蕭無燼了。

“蕭郎，你這崔緹算不算眾叛親離啊！”沈如感慨道。“之前方晉走了，現在程硯又想脫離，裴翠死了，她身邊都要換人了！”

“只能自作孽不可活。”蕭無燼道：“阿如，他們應該快走了，目前裴聞璟的意思就是等著，等朝中派人以及準備好對外文，再出關。”

“是要同西域各國建交嗎？”沈如問道。

蕭無燼點頭，“到時候還會帶上我朝一些特產，這來來回回，快的話，年底可行，慢的話，可能要來年了！”

來年啊，沈如琢磨著那也可以。

“還有，朝廷準備設鹽商了。”蕭無燼繼續道：“那提煉細鹽的法子已經普及，除了甘州有鹽場外，西南之地也有鹽礦，沿海之地，有海鹽。想要當上鹽商，也有諸多要求，或者，朝廷將加大力度，打擊販賣私鹽了。”

“顏家那邊……”沈如皺眉道：“其實，若是涼州關卡打開，受沖擊最大的是不是顏家？還有這打擊販賣私鹽，也是顏少卿……”

“嗯，雖然涼州自治，但是朝廷還是會安插不少人進來，是時候同顏少卿好好聊一聊了！”

沈如覺得裴聞璟不會放任涼州脫離管控的，所以日后的涼州，也不會是蕭無燼的一言堂。

以前那種關起門來，同顏少卿合作的時光也將一去不復返了！

但是這又是大勢所趨啊！

“等裴聞璟走了吧，他還在涼州干什么呢？”沈如嘟囔道。

被沈如嫌棄的裴聞璟，的確要走了，但是天氣炎熱，祖母年紀大了，他在擔心這舟車勞頓辛苦。

沒有了翡翠的崔緹，神色也是懨懨，但得知裴聞璟的擔憂后，就開口道：“涼州富商顏家，什么都有，王爺，既然來涼州了，怎么能不見一見涼州首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