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大鬧了五城兵馬司,藏在隨身空間里的飛刀嗖嗖,直接削了五城兵馬司統領的發冠,又搶過這兵馬司的兵器,把統領的爪牙都削了一頓。
就在她一腳踢飛一個侍衛,再用飛刀把方奇正掌心貫穿扎在墻上的時候,裴家人到了!
“師母!”裴重光瞪大了眼,驚詫喊道。
“喲,重光來了,不好意思,讓你到了這血腥一面。”沈如歉意般笑笑。“老夫人,楊嬸,余嬸,好久不見了!”
老夫人嗯了聲,繼而板著臉對方奇正道:“蕭夫人是做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嗎,竟然你等如此對待?”
“她……她刺殺攝政王妃!”
被飛刀釘在墻上的方奇正,痛的發抖!
“胡,師母若是刺殺王嫂,豈會失敗?”裴重光喝道,“師母,我們走!”
一邊是靜王府,一邊是攝政王妃,方奇正覺得自己這次,還真的踢到鐵板了。
“等一下!”沈如卻突然走向方奇正,一把將飛刀抽了出來,又巧妙地躲開那濺出來的血。
“我了,你們這樣,不合規矩!”沈如著,在方奇正身上擦去了飛刀上的血。
沈如同裴家人一道走出了五城兵馬司,又在門口遇到前來的裴聞璟。
“祖母,二嬸,三嬸,重光!”裴聞璟開口喚道。
“哼!”裴老夫人冷哼一聲,不打算搭理裴聞璟。“阿如,你們在何處下榻,若是住的不習慣,倒是可以來靜王府。”
“老夫人,這倒不必,我沈家也開了呢!”沈如道:“不過,目前我跟蕭郎還是住在客棧的。”
“那便先送你去客棧吧。”裴老夫人道。
裴聞璟雖是攝政王,但是在老夫人面前,也不敢多什么。
直到沈如上了裴家的馬車之際,沈如突然回頭向裴聞璟。
“攝政王殿下,勞煩你同王妃傳個話,我沈如,心眼,容不得被人冤枉!這賬,我還是要向她討回的。”
“崔緹并不想殺你,她也不會殺你的。”裴聞璟皺眉道,解藥沒有,崔緹不會讓沈如死的。
“哦,可是若非我沈如能自保,今日遭遇的每一樁事情,都能讓一個女子,死無葬身之地。”沈如完,便上了裴家的馬車。
回到客棧,蕭無燼也在,見沈如回來,他有些意外。
“阿如,這么快就玩好了?我這邊,才剛開始。”
“裴老夫人親自來接我,我若還在,有些不過去。蕭郎,今日我可遇上了幾件惡心事了!”沈如順勢坐在蕭無燼的膝上,懷抱著蕭無燼有些抱怨道。
“裴聞璟那廝,相當惡劣!”沈如將鶯鶯被安置在沈家,又借了她身份的事情了,“我讓胡管家把鶯鶯的東西都扔了,等布置好了,我們再搬過去。”
“為夫也是托了阿如的光,能住進侯府了。”蕭無燼打道,“阿如,你天下讀人,若是知道回京述職的官員,妻子卻被強權陷害,能引起多大的爭議?”
“恩師雖逝,但以往的交情還在,加上白芊芊也同我過,白大學士的學生,還有顧念白家恩情的。”
沈如眨著大眼睛著蕭無燼,驚訝般道:“就這么會工夫,你做了這么多?”
“我的妻子身陷囹圄,我又怎能有半絲懈怠?”蕭無燼正色道,“這崔緹,真是屢教不改!”
“這輿論發展要多久呢?我們待在京城時日不多啊!”沈如好奇問道。
“很快吧,眼下是外地官員回京述職集聚期,阿如,悠悠眾口,難堵的。”蕭無燼幽幽道。
“那……會不會連累其他人?”
“法不責眾,加上眼下山河初定,朝廷需要文人粉墨江山。”蕭無燼卻是篤定道,“還有一點,便是阿如,我利用了裴聞璟對你的心思。再聽你他保下了鶯鶯,我想,我這招沒有行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