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您石總管這話得,您要是不嫌棄,從今天開始就搬到府里來,在下保證好酒好茶伺候,保證讓你住的舒舒服服!”
田沖嘴上在這話,內(nèi)心卻是把石公公的祖輩給罵了個遍。
格老子的!
有話就,有屁就放,少特么在這里陰陽怪氣、裝腔作勢,還真以為你在皇帝身邊是個紅人,就可以欲所欲為?
倘若現(xiàn)在不是國庫空虛,老子怕你個鳥?
田沖也是有苦不能言。
“呵……有田大人這番言辭,老身頓覺自己這么多年沒有白活!但老身這輩子是無福享受了!現(xiàn)在也就只能嘴上,手上動動嘍!”
“嗨!石總管這話的……”
“行啦!老身就不跟你那么多客套話了!”
石公公毫不客氣弟打斷田沖的話道:“今日老身過來,可是帶著陛下的口諭前來!”
石公公話音落下,田沖急忙跪在了地上。
這可是皇上的口諭。
倘若不跪下,等同于欺君之罪啊!
這個罪名他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嗯……”
到田沖跪下,石公公露出滿意的神色,隨之又道:“你且起身吧!用不著那么多禮儀!”
田沖沒有站起來。
石公公道:“陛下口諭,你田沖這些天,吃香的喝辣的,伙食一首在改善,為何宮廷膳食,質(zhì)量卻越來越差?”
“啊……”
田沖一聽這事,內(nèi)心頓時慌得一批,果然……還是拿國力空虛事,只是他們不知道國力空虛而己。
“這……石公公……沒有的事吧?”田沖絞盡腦汁,開始想辦法暫且搪塞過去。
“劉奎……你且給田大人吧!”石公公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劉公公。
這話出口,田沖就知道國庫盤點的事情,要被呈到明面上了。
他內(nèi)心叫苦不迭,但表面強裝鎮(zhèn)定,盡量做到滴水不漏。
劉公公站出來道:“田大人應(yīng)該再清楚不過了!敢問田大人,國庫盤點的事情,什么時候結(jié)束?”
田沖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盡量穩(wěn)住心神,不讓空虛的事情暴露。
但他知道國庫空虛的事情,距離暴露己經(jīng)不遠了!
田沖面色一板,故作不悅地斥責(zé)道:“這是我戶部的事情,你一個黃門似乎還沒有權(quán)利過問吧?怎么……難道你想干政??”
他可以畏懼石公公,但對劉公公也就沒必要買低三下西了吧?
再怎么,他也是朝廷命官。
堂堂正正國家戶部部長。
你一個黃門算什么?
倘若不是顧忌石公公,劉公公敢當(dāng)面這話,他可以一劍砍死劉公公。
這點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他可是擁有的。
到一問到關(guān)鍵地步,田沖就支棱起身子,石公公就知道這是觸犯田沖的底線了。
他雖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但也識大體,知進退,這次陛下只是詢問御膳房伙食的問題,又不是詢問國庫與戶部的事情。
而且。
涉及到國庫與戶部,那都是政治話題,他一個宮廷太監(jiān)可沒有資格插手。
這要是插手政治,被田沖傳到陛下耳中,他這個石公公的內(nèi)務(wù)府總管,也就做到頭了。
皇帝身邊的紅人?
這要是碰到一個昏君的話,或許還真是個貼身紅人?
但燕南都是昏君嗎?
或許晚年手段有些殘忍了點,但在政治立場上絕對有自己的原則與法。
他石公公要是敢插手政務(wù),第二天早朝絕對橫尸金鑾大殿!
干政??
田沖一個干政,立馬讓石公公腦子清醒了許多。
這尼瑪!
這屎盆子扣下去,哪怕沒有,那也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