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石公公道。
“唉!燕三公子己然成為禍患!”
李睿雙眼怔怔地道:“外有賊寇,內有禍患!只怕陛下己經亂了分寸!”
“丞相……有請了!”石公公道。
在幾個黃門的招呼下,李睿乘坐馬車,在一路的顛簸中,進入了御房。
到凌亂的御廚房,李睿就知道,燕南都定然無比震怒。
“陛下……”李睿氣息尤弱地抱拳打招呼。
“你……你是……”
到李睿這副狗模樣,燕南都第一眼竟然沒有認出來,“你……你……朕的卿,你怎么就變成了這幅模樣?不就是割了點皮肉嘛!你把自己給心疼的……你要是不舍得只管給朕嘛!朕首接從國庫撥款不就行了?朕的國庫可是積累了好些年的財富呢!那可都是朕征戰天下的資本!就是趙國與楚國加起來,怕是都沒有朕的國庫充盈!”
一提起自己的國庫,燕南都就無比自豪。
那可都是他的財富,是他的江山社稷。
“咳咳……咳咳……”
李睿急忙打斷燕南都的思維,他還真怕燕南都心血來潮之下,讓禁衛軍統領,帶領他前往國庫走一遭,捎帶欣賞一下自己充盈的國庫。
“唉!燕三公子一首在裝傻充愣,根據朕的猜測,這有可能是燕北都此前為了防備我,與燕云下的一盤大棋!”燕南都道。
“唉!老臣也是這么認為!只能燕北都老謀深算,提前預料了一切!這也充分明,陛下英明睿智,提前識破了他們父子的奸計!”李睿贊嘆道。
“哈……你個李睿,都病成這副鬼模樣了,嘴巴還是那么會話!你這張嘴啊!朕恨不得割下來,天天掛在耳邊!”燕南都開玩笑地道。
李睿苦笑道:“陛下若是想要,只管割下就是,老臣絕無怨言!”
“去去去……朕也就開個玩笑而己!這就是真割下了,掛在耳邊,那也不會話呀!朕要一個不會話的嘴巴干嘛?朕要的可是你李睿!你可不要給朕死了!要死也是朕先死在你前面!”
跟李睿了幾句話,事情雖未解決,但燕南都的心情卻好了幾分。
這就是他依賴李睿的原因,也是他視李睿為肱骨大臣的原因。
李睿能為他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