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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先來燕皇城了解一下局勢。
士兵都居住在營帳內。
一個營帳可以容納三十號士兵,里面寬敞明亮。
士兵或躺、或坐、或站。
營帳內沒有正規軍該有的凜然氣勢。
一個個如同街溜子,在匪里匪氣中著少兒不宜的笑話。
什么偷謀寡婦洗澡……
什么私下跟員外的妾鬼混……
什么迎春樓的頭牌屁股大……
什么某個倒霉蛋的老婆,經常在自家男人外出后偷腥……
反正張口閉口,就是圍繞女人扯犢子。
燕云雖在兵營待過很多年,對士兵的習性都非常了解。
但還是初次在軍營內聽到這些八卦新聞。
“嘶……冷……”
一個士兵穿著單薄的鎧甲,從營帳外面走了進來,“媽的……這鬼天氣……太冷了!再不發放御寒棉衣,我就不干了!”
“得輕巧?不干了?從你踏入這里,就別想著順利出去!除非以探親的名義回去!否則……私自離開兵營,就視為叛軍!叛軍的下場就是就地格殺!”一個街溜子撇嘴提醒道。
“媽的……那這也太冷了!再這樣下去,老子不用上戰場,就要凍死在這里了!”
“還是先解決溫飽問題吧!現在連溫飽都解決不了,還想解決御寒棉衣?你想多了吧?現在的朝廷不是以前的朝廷了……”
“噓!你想死你自個去死!別他媽在這里找事!上面的事是你一個無名卒能夠談論的嗎?別溫飽問題與御寒棉衣 現在上面就是讓我們吃屎,那我們也得吃屎!”
聽著這些人喪氣的話,燕云沒有插嘴。
只是平躺在一旁的空位上,繼續從這些家伙的嘴內聽從有用的話。
“聽……前些時日……燕皇城的曹家與莫家,連夜沿著密道,從燕皇城逃離!”一個街溜子道。
這些人平日間混跡于燕皇城的大街巷,對于很多道新聞都非常了解。
“呵!就這?我還以為是什么消息呢!你這消息己經過時了!非但這兩個家族從燕皇城撤離!就連余家與王家,都從燕皇城撤資了!還有其它家族,連夜從燕皇城消失!”
“唉!這些大家族,也都是為了保住腦袋啊!”
“是啊!李睿這個混賬東西,似乎掏空了這些大家族,并給這些大家族下達了重任……這些大家族不得不頂著壓力潰逃……”
“媽的……我們歸,但不要談敏感詞匯好不好??”一旁不話的一個士兵怒吼道。
他這是怕遭遇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