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撼站在船頭上,出一個個讓楊文齡等人非常響亮的名字。
“我的天……難道真是鄭撼的海盜團(tuán)來了?”
“來自自稱自己是鄭撼,誰知道是不是鄭撼?你們誰見過鄭撼的容顏?確定一下是不是鄭撼!”楊文齡道。
“我見過鄭撼……曾親眼見過……”
董碩心驚膽戰(zhàn)地道:“鄭撼胡子拉碴,個頭威猛高大,臉上有一道疤痕!性子較為豪爽,手持一把巨大的鯊魚刀,跟鄭三娘那把外表一模一樣,只是比鄭三娘的那把足足大了一圈!”
張承德瞇眼道:“這個家伙確實(shí)比其他人魁梧健碩!他的臉上隱隱能到猙獰的疤痕!腰懸一把寬大的鯊魚刀……難道他真是海盜王鄭撼?”
“如果真是鄭撼的話……我們是否能讓他進(jìn)城?這個家伙猛地很……單是從鄭三娘身上就能出鄭撼的狂暴血脈!”董碩道。
鄭三娘猛的一批。
單是上次孫家攻打柳家就能出。
當(dāng)時鄭三娘雙手各持有一把鯊魚刀,殺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戰(zhàn)力遠(yuǎn)比柳黑水都還彪悍幾分。
鄭三娘都那么恐怖了,更別談鄭撼了。
“我們還是先問問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為了充饑,或者混個溫飽的話,就給他些許食物,讓他們度過嚴(yán)寒臘月!”楊文齡不想與鄭撼發(fā)生沖突。
畢竟鄭撼的身份過于特殊。
又是吏部尚的老丈人,又是皇妃的外公,還跟大燕帝國掛鉤……
這每一重身份,對于楊文齡來,都如同一座巨大的山脈。
這些人他可得罪不起。
“敢問鄭老先生……前來河壩城所為何事?”楊文齡扯著嗓子,高聲問道。
聽到城墻上回話,鄭撼急忙道:“我們?nèi)氤牵瑳]有其它事,只為拜訪走親!還望城主大人莫要誤會!”
“拜訪走親??”董碩腦袋縮了一縮。
“確定他就是鄭撼嗎?”田慶之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還真是鄭撼……他的言辭似乎有些慌亂……不像是前來搞侵略……更像是來……逃難!”楊文齡皺眉道。
“來逃難??你海盜來逃難?這……怎么可能?海盜殘忍無度,殺人如麻……只會搞掠奪,怎么可能逃難?”田慶之怎么都不認(rèn)為海盜海盜是來逃難。
“那我們該怎么辦?到底是讓這些人入城,還是拒之門外?”張承德問道。
“打開城門……讓他們?nèi)氤牵 睏钗牧嵫赞o鄭重地問道。
“這……不可……萬萬不可!”董碩急忙道。
“還是聽聽城主大人讓其放行的原因吧!”田慶之皺眉道。
楊文玲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鄭撼能把自己的女兒、女婿,還有外孫女,及其陛下搬出來,足以明他是懷著一顆誠摯之心而來!不像是前來搞入侵……而且……難道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shí)嗎?”
楊文齡頓了下,未等幾人話就道:“船板之上躺著很多受傷的人!這些人八成是遭遇了一場惡戰(zhàn)……實(shí)力不濟(jì),選擇潰逃……前來河壩城無非就是尋個避風(fēng)港灣……”
“還有……倘若我們現(xiàn)在不讓其入城……一旦鄭撼的女兒知道了……你覺得我們會面臨什么樣的處境?”楊文齡又問道。
眾人沉默了半晌。
“好像還真是……船板之上真有傷者……”田慶之反應(yīng)快,急忙附和道。
“城主大人言之有理!我覺得可以放任這些人入城!海盜數(shù)量不過三西百人!我城內(nèi)卻又兩年之多的兵馬……更有上千米連弩……如果這些家伙入城后,真敢造次……我們首接用連弩射殺!”張承德也做出了決定道。
“好!那就打開城門,讓其入內(nèi)!不過……待海盜入城后,還是隨時提高警惕,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避免這些家伙突然搞破壞!正所謂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