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德也搖頭道:“我也覺得把這些海盜放入城內,是一個錯誤的選擇!萬一他們產生其它邪念呢??”
“難道我們就準備眼睜睜地著他們喪命于此??”馬魁面色有些難堪。
“哼!!不是我們鐵石心腸,實乃海盜在我們眼內就是無惡不作,怙惡不悛!!殘忍無度,殺人如麻!!”田慶之冷哼道。
“不錯!!遙想當初,他們殺入我河壩城的時候,可否為城內的百姓想過?實話實吧!我董碩之所以仇視海盜,就是因為我親眼到我爺爺與奶奶,死在海盜的鯊魚刀下!這是我一輩子難以忘卻的事情!”董碩冷冷地道。
“下面這些家伙,非但沒有為大陸做過任何貢獻!反而每年入冬,都會大肆掠奪,大肆搶劫!也就這些年,在鄭先生的份上,這才沒有掠奪河壩城!如果……我們敢把這些海盜放入城內,別海盜們會不會在這里大肆搞掠奪,單是城內的百姓,都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肯定會趁機向海盜發起復仇!這絕對是毋庸置疑!”董碩言辭冰冷地道。
“馬副手……這些可就怪不得我這個城主了!三位族長代表的可是整個河壩城!他們三個都不會同意,更別談城內的百姓了!一旦我放任這些家伙入城,只怕河壩城頃刻間陷入暴亂!”楊文齡得為大局考慮。
至于下面這些海盜是死是活,他還真沒有想過。
對海盜產生憐憫??
你怕是不知道自己腦袋是如何搬家的吧?
鄭撼海盜團能入城,一方面是在鄭三娘、柳黑水的份上,一方面是鄭撼貴為海盜王,保護河壩城年不受海盜侵襲。
但其他海盜可就不行了!
他們對河壩城非但沒有貢獻,反而存在嚴重的威脅,百姓們如何會接受這些家伙?
這要是前腳放進來,估計后腳城主府的門檻就要被踩爛了。
估計楊文齡這個城主也就要做到頭了。
楊文齡必須得權衡利弊。
“馬副手……可否讓鄭團長出面,我們要見鄭團長一面!”
“鄭團長曾許諾我們……若是有難,可隨時前來投奔他!”
“馬副手……難道你忘記我們的交情了?我們曾一起喝酒泡妞殺人……”
“馬副手……快讓城主大人通融通融,再不開城門……神秘國度的高手可就要來了!”
“媽的……馬魁……你個狗東西……還要老子多少話,你才給老子開門?再不開門,老子可就要動粗了!別到時,等殺入城內,大開殺戒!”
“鄭撼老兒呢??讓他滾出來,老子答應他不攻打河壩城,怎么老子現在有難了,他躲在后面屁都不敢出面??”
“馬魁……你個乳臭未干的雜種……快給老子開門!趕緊讓鄭撼滾出來!!”
“馬副手……”
“馬魁……”
“鄭撼……”
下面傳來一道道的吵鬧聲。
這些人都是海盜,但來自各個海域的團伙。
這些家伙在海上生活多年,骨子里己經被印上海盜的名頭。
三言兩語,怒氣就被激了起來。
他們可沒有多少耐心,一個個脾氣暴躁的很。
順著他們的性子,或許還能讓他們不動殺心,敢逆著他們的性子,那屠刀很快就會被祭起來。
馬魁面色陰沉地站在城墻上。
“楊城主……你所言極是!我馬某確實擔不起一城百姓的責任!這要是鄭頭在場的話,或許能鎮壓得住這些家伙!但我馬某……還真能力不濟,無法鎮壓這些家伙!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堵在外面……任憑他們自生自滅!”
馬魁不再搭理下面那些家伙的言辭了。
這要是客客氣氣的話,他或許還會激勵求情,讓楊文齡網開一面。
但這三言兩語,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