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后就深思起來。

李巖和王承恩等也深思起來。

紅娘子見此也不知道該什么，也沉默了下來。

……

漢口。

左軍大營。

“寧南侯，侯公子到了。”

監(jiān)軍御史黃澍帶著侯方域來到了左良玉這里。

左良玉了侯方域一眼：“大司農(nóng)可安好。”

“家父安好。”

侯方域回了一句。

左良玉點了點頭，他曾是侯方域父親侯恂的部將，而侯恂后來官至戶部尚，自然也就被左良玉稱作了大司農(nóng)。

“太子殿下與江南諸公真歡迎左某南下江南清君側？”

左良玉問了一句。

侯方域笑著回了一句：“自然！蔣德璟等蠱惑陛下倒行逆施，荼毒士紳，擴張皇莊，早已使江南士紳民怨沸騰，而太子雖年幼但仁厚有德，且不忍其父皇臣蒙蔽，故而特召寧南侯南下清君側。”

左良玉了他一眼：“真話！”

“當今陛下志在拿我們士紳的特權去養(yǎng)流民，甚至還有意北伐，重復霸業(yè)，但時局已不同，我等江南士紳不愿把錢財給他崇禎去爭什么霸業(yè)，我們士紳尤其是東林與復社諸公，愿奉左公為主君，獨占江南，或以太子為傀儡，左公統(tǒng)領江南！且我等可以幫助左公與清國結盟，只要左公同意，我江南士紳隨時可以派人北上替左公服大清攝政王多爾袞，讓他允許左公割據(jù)江南！”

侯方域回道。

左良玉點了點頭，問：“那你們?yōu)楹我评戏驗橹鳎俊?

“左公是聰明人！”

侯方域笑了笑，又道：“因為我們相信左公能保證我江南士紳特權！不征我等士紳之稅，只準我等士紳占據(jù)出海之利！左公能恪守與士大夫共治天下之約！”

左良玉笑了起來：“侯公子，這天下的好事哪能讓你們這些士紳盡皆占了，你這樣，那老夫不也成了你們的傀儡？”

侯方域冷笑道：“誠然，然寧南侯你們還有選擇嗎，李自成余部已進入湖廣地界，后面還有建奴，寧南侯是與我們士紳一起割據(jù)江南，還是做李自成或建奴臣子，哪個更好還用得著嗎？”

左良玉想了想自己部將都要自己下江南，如今侯方域這么也的確有道理，也就點了點頭，然后抬頭對自己兒子左夢庚道：“傳令諸軍！明日卯時，兵發(fā)九江！”

“左公英明！”

侯方域忙拱手了一句，然后志得意滿地笑了笑。

作者題外話：崇禎后宮日常生活：帝回后：妃等朕回來！雖形勢大好，然左良玉又反，此人利益熏心，意圖謀我江南，妃當速以《新明日報》為武器揭露左良玉之短，使天下咸知此等逆臣，是如何公然在我社稷危機時棄君且在背后刺朕一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