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金融中心28樓。
陸讓從F國回來后就一首待在這邊,他在替陸景琛管理他的私人產(chǎn)業(yè)。
陸景琛剛從公司出來,秦如煙給他發(fā)了消息,讓他不用接去接她,又給他發(fā)了個定位。他知道她和程遇白在一起也不太擔(dān)心,反正程遇白是兩頭都傳遞消息,他也不怕收不到情報。
正好陸讓前幾天有點事情想向他匯報,他也就繞了個路到了這邊。
陸讓站在辦公室,有點兒頭疼。
他哪里想得到他家爺這么有錢,在F國有個礦不,京城還藏了這么大的勢力。
他本意是想回京城跟在陸景琛身邊過點兒瀟灑的日子,可誰想到一到京城陸景琛就把他踹到了這邊。
而跟著他回來的陸海?這會兒還在滿京城跑,熟悉路線,因為他發(fā)現(xiàn),陸景琛讓他接送他們老板娘出門,但多數(shù)時候是只負(fù)責(zé)送出門,回程都是陸景琛去接的。
他實在是閑的無事,想跟著陸讓,可他家爺嫌棄他沒有商業(yè)頭腦,不讓他碰,讓他安安心心做好司機的本分。
慘,他是閑的慘。
而陸讓是忙的慘,他都快哭了。
陸景琛到了28層的時候,就到陸讓一臉頹廢,他愣了下,不至于吧?也就每天聽下面的人匯報一下工作,陸讓怎么這副鬼樣子?
陸讓到他進(jìn)來,都快要哭了。
“老大,你這里的人都是工作狂嗎?一個比一個認(rèn)真,天剛蒙蒙亮就來上班,到晚上七點了還不走人。”
陸讓聲淚俱下,如果有時光機,他寧愿待在F國,哪怕一身本領(lǐng)無處施展,也好過讓他天天坐辦公室。
陸景琛瞥了他一眼,又理了理他的話,有點兒弱智一樣的著陸讓。
“所以,你是跟著他們的上下班時間?”
陸讓點了點頭,“是啊老大,你讓我來管理這么大個公司,我可不得認(rèn)真敬業(yè)啊。”
陸景琛嘆了口氣,“行了,你只需要每天中午來一趟就行,誰讓你天天守在這兒了?”
他走到了辦公桌旁的椅子邊,順勢坐了下去。
“找我過來就為這事?”
覺得他很閑?
陸讓搖了搖頭,正了正神色。
“老大,交通總部那邊前幾天聯(lián)系您,找不到人就找到了我這里,是F國那邊有勢力在往京城滲透。我想著應(yīng)該不是我們的人,這事兒您心里有著落嗎?”
陸景琛聽到這話,微微挑了眉,輕哧一聲,“這就沉不住氣了?我還以為他有多能耐。”
自從知曉秦如煙身體出問題后,他就把這幾年所有和她有關(guān)系的事和人查了個底朝天。
當(dāng)年秦氏藥業(yè)瀕臨破產(chǎn),他那會兒本也想伸出援手,可還沒等到他出手,突然F國那邊有企業(yè)匿名給秦氏注了資,拉了秦氏一把。
那會兒他也沒多想,原本以為像他一樣中秦氏的人不少,可后來秦如煙回國后,一首有人暗中在截胡秦氏的訂單,雖然都被他按下去了。
但陸景琛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不管當(dāng)年還是現(xiàn)在,表面上對秦氏出手的人,最終的目標(biāo)都是她。
他動用了F城那邊的勢力,查了快一個月,才知道還有個沈氏藥業(yè)摻合在其中。甚至當(dāng)年沈逸云拿秦氏來威脅秦如煙的事,也被他查到了。
陸景琛一貫不怎么出手,國際上所有勢力之間不能輕易打破平衡,這么多年他在F國也就出了一次手,還是因為易天行。
可沈逸云的所作所為,觸犯了他的逆鱗,他的底線。
他到這會兒仍然無法想象,當(dāng)年秦如煙被沈逸云威脅的時候,她是什么樣的心情,那會兒她也不過剛成年吧。
可秦朝陽一家對她又是真的好,她那樣的人又怎么會不心軟。
剩下的事,陸景琛也能猜個大概,不過是她悄然壯大自己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