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商住兩用區(qū),各種店鋪齊全,形成了一個型的生活系統(tǒng),你可以窩在區(qū)一個月不出門,且不用擔(dān)心物資短缺,這兒連手機(jī)、電腦專賣店都有。如果在家擼的頭昏眼花,隔壁街還有一個綜合性醫(yī)院。
李羨魚下樓,朝前走兩百多米就是藥店。
這時,手機(jī)鈴聲響起,來電人:楊光泰!
大學(xué)室友。
“李羨魚,你是逃課還是請假了。怎么沒來學(xué)校。”楊光泰道。
“身體不適,在家休息。”李羨魚道。
“嚴(yán)重么,還想找你吃雞的。”
“沒什么大礙,明天應(yīng)該能來上課了。”
“那就好,”楊光泰:“宿舍就咱們兩條單身狗,都沒人陪我打游戲。”
李羨魚第一個學(xué)期住校,現(xiàn)在基本回家住了,偶爾排排坐開黑或吃雞,玩的晚了,他會歇在宿舍。
李羨魚:“......單身狗很光榮嗎?天天掛嘴邊。另外,我不是單身狗,我是單身貴族,和你們這些修煉五龍抱柱神功的單身狗不一樣。”
大家都沒有女朋友,但單身是有區(qū)別的,獨(dú)坐空房手作妻的是單身狗,而單身貴族可以鱔餓有鮑。
我們不一樣。
假如我的鱔還會餓的話。
想到祖?zhèn)髂I虧,李羨魚心里沉甸甸的。
到藥店了,掛斷電話,推門而入。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柜臺后,問道:“要買什么?”
誒?
李羨魚突然發(fā)現(xiàn)忘記藥名了。
叫什么來著?
“我記不得藥的全名了。”李羨魚撓撓頭。
“沒事,你只要出藥里面的兩個字就好,”中年大叔自信的笑容:“我賣藥十幾年了,哪怕你只記得一個字,我都能猜出來。”
李羨魚道:“我就記得最后兩個字。”
中年大叔點(diǎn)頭:“你。”
李羨魚沉吟道:“膠囊.....”
中年大叔:“.......”
大叔臉一黑,神特么的膠囊,你不是來買藥的,你是來砸場子的吧。
李羨魚干笑道:“我打電話問問我朋友。”
幸好他把淘汰的腎六給了祖奶奶。
打過電話后,李羨魚道:“兩盒“勥昆烎菿奣”膠囊。”
完,發(fā)現(xiàn)大叔先是一愣,而后眼神古怪的他,李羨魚猛的想起來,這藥,治腎虧的.....
中年大叔:¬¬
李羨魚: ̄ω ̄;
付錢交藥,李羨魚臉皮火辣辣,羞射的沖出藥店,太特么丟人了,以后讓祖奶奶幫我買。
......
回家后,嗑了兩粒藥,躺在沙發(fā)休養(yǎng)生息,他只能躺著,站著腰子疼,躺著才能舒服。祖奶奶最近熱衷于玩電腦,李羨魚手把手的教她,順便給老馬充了點(diǎn)錢,給祖奶奶買了一款廉價皮膚。
祖?zhèn)髂I虧成了李羨魚的心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于是當(dāng)天晚上,他做了個夢,夢中波大臀翹臉蛋精致的祖奶奶掃榻迎接他。
李羨魚可激動了,但身體很誠實.....軟糖怎么都變不成硬糖,他急的滿頭大汗。
祖奶奶也跟著急了,大喊:李羨魚你開炮啊,你開炮啊。別讓我瞧不起你。
李羨魚哭暈在床邊,,祖奶奶,臣妾做不到啊。
他在一片絕望和悲傷中醒過來,淚濕了半邊枕。
天亮了,春日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射進(jìn)來,慶幸只是一個夢,繼而涌起深深的罪惡感。
春夢了無痕,女主祖奶奶。
還挺押韻。
“我的思想太危險了,得趕緊適應(yīng)她的身份,她是祖奶奶,祖奶奶不可怕,不可怕。”李羨魚晃了晃腦袋,在心里默念三百遍。
天降一個祖奶奶,要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