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大又?叒死人了。
從半個月前,富二代校草張明玉猝死于圖書館后花壇,再到金融系女學生在出租屋被殺害,現在休學結束剛回校不久的張穎也死了。
財大恐怕從來沒這樣死過人吧,短時間內連死三名學生,流言蜚語在學生和老師之間傳播,陰謀論者散播著財大有殺人狂魔的謠言,且分析的頭頭是道,很多人還相信了。
不然你沒法解釋如此頻繁的死人事件,徐薇雖然是死在出租屋里,可誰知道兇手是不是財大的熟人?
校領導們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李羨魚知道這件事,第一反應:鬼嬰殺人!
“不是說鬼嬰不會攻擊生母么,說好的只是本能的癡纏天性呢,說好的只會氣虛體弱呢。”李羨魚瞪著兩個坑貨,“現在人死了,你們怎么解釋?”
他們并肩走入校園,早上十點的陽光,明媚的灼瞎你的眼。
祖奶奶皺了皺精致的小眉頭:“人有旦夕禍福,凡是都有意外。”
李羨魚再看三無,后者點點頭:“意外。”
消息是從朋友圈里看到的,好多同班同學紛紛在朋友圈為張穎點蠟,感慨一番生命無常,死生有度。
這才知道,原來昨天那個蠻漂亮的女同學已經離開人世。
李羨魚心情郁郁的瞪了她倆一眼,如果昨天按照他的想法干掉鬼嬰,張穎就不會死。怎么說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
今天上午還是秦教授的課,因為昨天結下梁子,李羨魚不能再讓她們進教室聽課了,給了祖奶奶五十塊,讓她帶三無去舔冰棍,參觀校園或者到校門口的網吧也可以,等下課再來找他。
祖奶奶握著五十元鈔票,雙腳扎根似的不肯走,控訴道:“一百塊都不給我,大老遠的陪你來,一百塊都不給我。”
句式和表述方式,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她肯定又看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兩個美人便足夠吸引人了,旁邊同學駐足看來,聽到這句話,臉色都很是古怪。
李羨魚一手捂著臉,一手掏錢遞過去一張紅爺爺。
祖奶奶小手接過百元大鈔,揣兜里,心滿意足的領著三無走向另一邊。
“三無我帶你去吃冰淇淋吼。”
“好的大胸祖奶奶。”
“把大胸兩個字去掉,你叫我祖奶奶,那你當我孫媳婦怎么樣。”
“我拒絕。”
“那冰淇淋不請你吃了。”
“沒骨氣的祖奶奶,我自己有錢的。”
“誰沒骨氣了,祖奶奶我鐵骨錚錚。”
“真香。”
“......聽誰說的詞兒。”
“丁丁很大的男人。”
“不肖子孫,我晚上就吸干他。”
嘰嘰喳喳著,人走遠了。
進了教室,離上課時間不遠,大多數學生已經到齊,李羨魚掃了一眼,直奔室友而去。
“張穎怎么死的,有人知道嗎。”李羨魚劈頭就問。
“好像是自殺的?”單身狗楊光泰睡眼惺忪的模樣,他昨晚熬夜打游戲,剛被室友拖著一起來上課,知道事件的時間不長。
“自殺,”黃一聰接過話題,唉聲嘆氣,“她昨晚在宿舍的公共廁所里割腕,早上有女生上廁所,發現一地的血,嚇個半死。你說會不會是被富豪拋棄了,想不開才自殺的?”
“渣女沒這么脆弱,不過確實可惜了,挺漂亮一個妹子。”另一個室友說,他叫趙易,浙省人,父母是做生意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在外面有自己的出租屋,時而住外面,時而住宿舍,全看心情。
割腕?
自殺?
果然有貓膩,張穎這樣的物質女孩,別的不說,至少心肌是很發達的,沒那么容易梗塞,又剛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