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分部的人聯系,有問題有困難找他們。
“一般的阿貓阿狗我已經不放在眼里了,就算沒有祖奶奶,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螻蟻.....誒,我是不是膨脹了?”李羨魚低頭,看著左臂:“是不是你的鍋,又影響我心智了。”
史萊姆:“狗屁,關我什么事,就算有錯也是忘塵的錯。”
李羨魚:“你是有多恨忘塵啊,可不要等下一任宿主,你就改口:一切都是咸魚的錯。”
......
從虹橋抵達桃仙國際機場,被機場出租車狠狠宰了一頓,對方才答應帶他去縣城。趕到醫院時,天已經擦黑。
炎夏八月,天色漸暗,遼檸的氣溫非常舒服,不像滬市那般熱的人雞兒都蔫了。
李羨魚付錢時,發現冰渣子微信給他轉了一筆錢,他算了算這一路來的路費,娘嘞,數額相差不到兩百。可惡的冰渣子,還真一點便宜都不給他占,半點都沒有當姐姐的大氣和覺悟。
他在醫院門口給冰渣子打了個電話:“姐,我到了。”
冰渣子報了病房號,說:“自己上來。”
循著病房號,來到養父所在的病房。這是一間兩人間,縣城不大,即便是城里最好的醫院,單間的數量一直供不應求。
養父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隔壁病床是一個摔斷腿的中年男人,妻子兒子都陪在床邊。
父子倆的目光時不時的瞥向隔壁病床邊的清冷美人,在這種小縣城,不說美女數量如何,至少在這座醫院,在他們平時生活、接觸的圈子里,幾乎碰不到比這位俏美人更出挑的女子。
非要雞蛋里挑骨頭的挑出瑕疵,大概就是她清冷了些,白體恤,米白色薄外套,非常勾勒腿部、臀部線條的修身牛仔七分褲,一雙暗紅色慢跑鞋,素面朝天,馬尾辮。
這副打扮再尋常不過,甚至不及一些會穿衣打扮的女孩,坐在那里不笑不說話,偏偏就是有股難以言喻的貴氣。
好像人家是紫禁城里的金枝玉葉,而我們只是皇城根下過著小日子的市井百姓。
正因為這種不講道理的落差感,父子倆的視線不敢太明目張膽。
她來病房已經老半天了,期間,母親問她喝不喝水的時候,她搖了搖頭,唯一兩次說話都是在打電話,聲音和她氣質一般無二,冷脆冷脆,像冰球碰撞。
再就是時不時的瞟一眼病房門,應該是在等電話里的弟弟,沒等到,她就會微微蹙眉。
“媽,我爸還沒醒嗎?”兒子終于姍姍來遲。
“李羨魚?”養母瞅見兒子,愣了愣,發現自己都快認不出養了二十年的兒子了,容貌依舊,只是氣質和給人的感覺上,完全是兩個人。
大半年沒見,他長高的幾公分,體格也更加健碩,至于氣質,判若兩人。
“哦,媽,我最近在健身房辦了張卡,一直在鍛煉。”李羨魚隨口解釋,又問:“我爸還沒醒嗎。”
“沒呢,醫生說得留院觀察,防止病情惡化。”養母愁眉不展:“他明天要還沒醒,我打算送到省城去。”
“好好的怎么會這樣,爸不是每年都有體檢嗎。”李羨魚凝視著養父,養父年輕時也是個帥哥,還是以前女頻文里很流行的痞子男主類型,想來當年勾搭母親時,笑容也是邪魅邪魅的。
歲月是把殺豬刀,大了肚腩,腫了眼窩,軟了香蕉,但他身體一直健健康康。
“哪知道啊,摔一跤就摔成這樣。”養母無奈道。
李羨魚感覺冰渣子橫了自己一眼,忙堆起討好的笑容:“姐!”
冰渣子不冷不熱的“嗯”一聲。
“你怎么在東北。”李羨魚委屈道:“你們一家人來東北參加葬禮,都不叫我的?”
雖然我是養子,但好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啊。
冰渣子懶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