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是你太爺傳你,妖道是在代徒教孫。沒毛病吧。”
李佩云想了想,雙臂一振,鐐銬斷裂,他也揚起手臂,氣之劍破臂而出,乳白色的光芒耀眼,很亮,很濃。
鐐銬困不住李佩云這個級別的高手,鐐銬本身也不是為了防止他逃,在兩華寺,他逃不掉。更多的是形式主義罷了。
兩人沉默對視,空氣忽然尷尬起來。
李羨魚默默收回氣之劍:“果然是修煉三才劍術的奇才。”
我擦,跟你比起來,我就像個腎虧,又薄又稀。
“但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你太爺想為妖道翻案,我也想,我對忘塵道長的經歷感同身受。”李羨魚掏出手機,給他看自己發表的短篇連載小說。
李佩云還真接過手機看起來,迅速瀏覽,點擊第三章時,手機被李羨魚搶回去:“夠了,你想看,以后有機會。”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和你太爺的想法是一樣的,因為忘塵道長,我對你太爺有很深的好感,愛屋及烏,也對你有一種舔犢之情。”
舔犢之情?!
李佩云面皮一抽。
“要不然我那天也不會獻身幫助忘塵道長。”
或許是李羨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打動了李佩云。
“我并不知道古神教余孽藏在哪里,他們并沒有固定的據點,行蹤隱秘,且不斷變化,另外.....我對那群家伙平時也不怎么上心。寶澤的要求我無能為力。”
這話說出口,代表著他妥協了。
李羨魚看著他,忽然有種智商上的完勝,老兄啊,玩智商實在不是你的長項,其實你一口咬定炸彈就埋在那里,寶澤投鼠忌器,不敢賭的。
“那有沒有想過加入寶澤?”
“我也不騙你,就算我現在點頭答應,回頭我也會離開。”李佩云淡淡道:“我不適合當執法者,受不了任何規則的束縛。真要碰到一些違法者,哪怕罪不至死,但如果我看不順眼,也會一劍斬了。非要我加入寶澤,你們只會自尋煩惱。”
這是唯心主義者.....李羨魚松了口氣,我還不愿意你加入寶澤呢。
“那么你就只有一條路,”李羨魚把煙蒂丟進茶杯里:“寶澤集團地底的鎖妖樓歡迎你。”
“寶澤會在審判會議上保你,你記得配合一下。”李羨魚想了想,又掏出手機:“對了,你的微信號是什么,加個好友。”
“不要。”李佩云皺眉。
雖然李羨魚說了這么多,但他對李羨魚還是沒有好感,甚至更想打他了。
“加一個,以后想打架,你可以直接找我。”
“好。”
李羨魚起身離開房間。
李佩云喝了口茶,瞇著眼,望著窗外射進來的陽光,臉上的淡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李羨魚來到院子,雷電法王問道:“怎么樣?”
“炸彈只是幌子,不用擔心。李佩云服軟了,但我沒能說服他加入寶澤,他選擇進鎖妖樓。”李羨魚回頭,望著房門,同樣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
......
下午六點,論道大會道場。
坍塌的觀眾席已經被清除一口,重建需要一段時間,坑坑洼洼的地面則用速干水泥鋪平。
關于李佩云的案子,下午六點正式“開庭”,由道門上清派掌教清虛子、寶澤執法部長雷電法王、佛門佛頭四弟子戒賭高僧,三人同時充當法官。
道門各派掌教、佛門各寺住持、寶澤一眾高級員工充當陪審團。
滯留在兩華寺的數千位血裔充當法庭群眾。
“聽說道門提議處死李佩云,可惜了,妖道傳人剛剛綻放光彩,馬上要隕落。”
“妖道不是被冤枉的嗎,那為什么李佩云還要被處死。”
“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