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皇來了,算算時間,這時候敲門的只有她。
大雕妹和右護法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把“柔弱”的目光投向猴護法,后者想了想,在場的好像只有自己一個是主動輸出的,只好無奈的跑去開門。
擰開門把手,門縫漸漸擴大,他看見門口站著一個面容普通的陌生女人,二十多的年紀,穿著粉色運動服,腳上一雙藍色跑鞋。像個清晨早起晨練的普通女人。
但那雙寒潭般的眸子,非常有皇的特色。
所以,盡管氣息變了,容貌變了,根據這雙獨特的雙眼,猴護法第一時間認出了皇。
“皇,您那邊的事都辦妥了嗎。”猴護法語氣戰戰兢兢。
即便沒辦妥,兒子被人擄走這么大的事,天下所有的家長都會放下手頭工作過來的。想來皇也不例外。自己三人沒有做好侍衛的職責,任由少主被人擄走當RBQ,擱在古代,只有以死謝罪。
“我是從島國飛過來的。”皇進入屋子,掃了眼乖巧端坐,宛如做錯事的小女孩的兩位護法:“歐洲這邊發生了什么事。”
“李羨魚打算在卡舒布家族的晚宴上打入敵人內部,擄走卡舒布家族的某個核心人員,拷問滅魂聯盟背后的真相,結果很不巧,正好庫爾特·卡舒布似乎與血騎士有舊怨,那位教廷的叛徒把庫爾特連同他一起擄走.....”右護法小聲的說著,依然是之前那番話,并沒有更多的情報。
“這些我都知道了,我說的是教廷方面的。”冰渣子道。
“啊?”
右護法三人面面相覷,“茫然”兩個字寫在臉上。
“對不起啊,皇,我們掌握的情報有限。”右護法難過的說。
這里是歐洲,不是自家地盤,缺乏情報系統的幫助,他們根本沒有渠道和能力去了解足夠多的,關于教廷的事。
冰渣子擺擺手,本就沒指望他們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情報,萬妖盟的護法里,要說情報方面,還得靠胡言。這些人指望不上。
她淡淡道:“血騎士是教廷的叛徒,他和血騎士在一起,教廷那邊必然出事了,他沒跟你們聯系,就是想引我過來。”
是這樣的嗎?
三人瞪大眼睛,大雕妹一下子來精神了,“那他有打電話給你嗎?”
這人好壞的。
冰渣子搖頭:“可能是不方便使用通訊設備,或者遇到了什么難以決斷的事,既想我來,又不確定要不要拖我下水,所以干脆以這樣的方式引我過來,讓我見機行事。”
三位護法想了想,聽不太懂,感覺皇的一番話主觀臆測太多。
“那如果不是呢。”右護法小聲道。
怎么可能不是,我自己弟弟我還不了解?
冰渣子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她掏出手機,“打個電話過去就知道了。”
“他關機了。”猴護法提醒道。
“他至今沒有回來,說明留在了血騎士身邊,血騎士雖然是半步極道,可若是他鐵了心要逃,血騎士留不住的。”冰渣子語氣非常自信。
血騎士是叛徒,自身便是陰溝里的老鼠,想在他手底下逃走,辦法不要太多,她相信弟弟的智商。
“既然選擇留在血騎士身邊,那說明他本身是安全的,不與你們聯系是要引我過來,那他就會保持聯絡通暢,電話打不通,你們有試著發微信嗎?”
冰渣子坐直身體,不讓三位護法看到自己的微信界面,熟練的點開李羨魚的微信:“我來歐洲了。”
“哎呀,姐姐怎么來了,是來旅游的嗎,歐洲這邊可好玩了。舔狗”
“其實也不怎么好玩,今晚的航班回國。”
“別啊,來都來了,不如湊個熱鬧吧,我這邊好大一個瓜。”
“方便開視頻嗎。”
“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