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一驚,迅速扭頭看來,這一看.....整個人,不,整只貓蹦了起來,她在半空中化出原形,輕巧的騰飛出數米遠,柔順光亮的長毛炸起,朝著李羨魚齜牙咧嘴。
“是我,是我....”李羨魚察覺到翠花的攻擊意圖,連忙擺手,并恢復聲線。
翠花圓滾滾的貓眼明顯一愣,作勢欲撲的氣勢潮水般退去,豎起的長毛也落了回去,幾秒后,她叫道:“干什么嘛,嚇死人了,你變成李佩云做什么。”
李羨魚往床上一倒,笑的滿床打滾:“你真是我的開心果,太逗了。”
翠花不但嚇的化出原形,還嚇的炸毛了。可惜沒有提前布置好相機,沒有拍下那一幕。
“討厭!”翠花生氣了,啪嘰一下跳到李羨魚臉上,鋒利的爪子從肉墊里彈出,要撓花李羨魚的臉。
“別別別,化妝很累的。”李羨魚翻了個身,把臉護在松軟的床鋪上。
翠花就把爪子收回去,改用王八拳,朝著后腦勺啪啪啪一頓揍。打著打著,她變成了人形,八爪魚似的纏住李羨魚,用尖尖的虎牙咬他脖子。
半步極道的肉身,而且融合了古妖遺蛻,已經不是她能咬動的了。
啃了半天沒破防,口水倒是糊了他一脖子。
李羨魚趴在床上,感受著背部被兩團柔軟溫熱的大山壓著,纏住腰身的兩條腿緊致修長,且充滿力量。兩顆小虎牙磨著脖頸,又麻又癢。
“親熱一下。”他翻了個身,把翠花壓在身下,想占占便宜什么的。
“去!”翠花一拳把他揍飛,“那你先變回原樣。”
這張臉和李佩云八九成相似,即便知道他是李羨魚,翠花也難免產生壓在自己身上的是李佩云這種念頭,叫她很抗拒很不舒服。
“那算了。”李羨魚便打消了親熱的念頭。
“你什么意思嘛。”翠花瞪大眼睛,順手抓起被子,難道在他心里,和自己親熱還沒妝容重要?
鏟屎官一點都不尊重他的主人。
氣死人了。
“我還有事要辦呢。”李羨魚解釋。
翠花放下枕頭,好奇道:“你怎么化的那么像,不但臉型和五官相似,連氣質神情都如此惟妙惟肖。”
“老話說得好,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敵人。我和李佩云是一生之敵,不死不休那種。我當然了解他。”李羨魚心說,還得歸功于歐洲之行的近距離接觸。
雖說以前他和李佩云就有過數次交手,但那都是以敵人的身份針鋒相對,而在歐洲時,李佩云卸下了冷漠的外殼,讓他看到了許多日常里的細節。
“為什么不繼續女裝?”
“李倩予的身份并不保險,李秀兒的身份就很好,我不但可以肆意的使用氣之劍,還可以把鍋甩給他。”李羨魚得意的挑挑眉毛:“一箭雙雕。”
在東京查找那位古妖,絕不是偷偷摸摸就能完成,肯定要鬧出極大的亂子。
但是,李佩云做的事,和我李羨魚有什么關系?
妖艷jian貨是李倩予,大鬧東京是李佩云,我李羨魚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男孩子。
櫻花銀行,業務經理辦公室。
工藤俊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手里夾著一根煙,盡管他高談闊論,笑容熱情,不斷轉動的香煙顯示出他此刻急迫的心情。
他有很嚴重的煙癮,但此時坐在對面的客戶是位打扮精致的貴婦,女人通常不喜歡煙味,哪怕良好的修養讓她們不會當場表現出厭惡的表情,可是這樣一來,這場拉鋸戰會因為貴婦的心里抵觸告辭離開而宣告失敗。
貴婦的丈夫在一個月前因病去世,留下一大筆遺產,她在考慮是把這筆巨款用來和包養的小白臉花天酒地,還是用來理財。
“太太,東京是個花錢容易賺錢難的地方,你擁有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