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是戰你說吧。”
“我現在還不能給出肯定的答復,進入教堂后,你們聽我安排。”李羨魚道。
中午,11點15分。
在家里刷著中國血裔資訊,順便看管天狗社成員的胡言,收到了來自李羨魚的短信。
短信內容讓他百思不得姐:
“幾分鐘后,你會收到皇的短信,我這里有幾句話讓你轉述:告訴她,我回溯了,當前狀態清空,無法調動一絲一毫的氣機。而毒尾主宰和黑龍就在我附近。如果她能在一個小時內趕到東京北海墓園,我在島國等她。如果不成,我會立刻離開島國。我等你消息,記住,時間就是生命。”
什么意思?
自詡高智商的胡言愣了好一會兒,沒弄懂李羨魚的意思。
首先,他怎么知道皇會給我發短信,皇和他聯系過了?不是一直聯系不上她嗎。
但這個說不通啊,前后矛盾,如果皇已經和他有過聯系,他完全沒必要發我這條信息,直接詢問皇不就好了嗎。
然后,回溯是什么意思,隱蔽詞語?就像我當年發給他“刑天”兩個詞來暗示瞇瞇眼,借此表明身份那樣?
他花了點時間搜刮記憶,試圖從“回溯”這個詞中參悟李羨魚真正的信息。
然而失敗了。
就在這時,他手機收到一條信息:我是皇,李羨魚是不是在島國。
胡言目光一下呆滯,皇,真的聯系我了?!
他半激動半茫然的鍵入信息:“你是誰,怎么證明你是皇。”
號碼是陌生號碼,皇既然選擇躲起來,肯定不會再用之前的號碼了。但同時,這也給想冒充她的人了條件。
“你當初加入萬妖盟時,哭著跪在我腳邊說找到了組織,希望能建造一個不被人類支配的,屬于異類的組織。這是你的理想。”短信如此回復。
是皇沒錯了。
雖然他的志向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很多,比如李佩云,比如風俗產業里的媽媽桑們。但哭著跪在皇腳邊這件事,除了幾位護法沒人知道。
當時他是被幾個護番吊打了一頓,給打哭的。
“皇,你終于聯系我了,我在島國好辛苦,感覺自己是孤魂野鬼,不能為組織、為你效力,我的人生毫無意義。”胡言連忙表忠心,他始終牢記自己是被發配邊疆的罪臣,想重回權力中央,想重登金鑾殿,就得舔。
越王勾踐告訴我們,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李羨魚在不在。”皇主動無視了他的舔詞。
“在的,”胡言進入信息回復,想著皇應該是關注著新聞資訊,知道了李佩云出現在島國,從而通過某種渠道知道了是李羨魚假冒的。
他想起了李羨魚剛剛發來的信息,繼續鍵入信息:“說來奇怪,李羨魚剛剛還發信息給我,說我會在幾分鐘后收到您的信息。”
發完這一段,他立刻就收到了皇的信息:“他還說了神馬。”
“什么”打成了“神馬”,短短幾個字而已,皇似乎很緊張很著急很激動?
懷著疑惑,他回復:“他說自己回溯了,狀態全無,而毒尾和黑龍就在他附近。如果您能在一小時之內趕到東京北海墓園,那他等你。如果不成,他就要跑路了。”
發完這條,他補充道:“我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但他也沒解釋。”
“告訴他,我會趕到。”皇回復了信息:“另外,牛護法是不是隕落了?我發他信息一直收不到回復。”
牛護法??
牛護法!!
胡言猛的瞪大眼睛,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總有一種忘記了什么的感覺。
牛護法當日在機場遭受重創,精神力如殘燭將熄,華陽真人穩固了他的元神,但也只是保住一命,接下來是漫長的精神復蘇。
于是大家把他